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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楼:光棍房东的风流事】【作者:蓝色冬天.t】【未完待续】 - 【春楼:光棍房东的风流事】【作者:蓝色冬天.t】【未完待续】

      来源:   发布时间:2022-03-02 03:24:34   浏览次数:384

      正文 1.乡下来的表哥嫂

        星期六下午,马六办完老爹葬礼,一回到院子,花嫂就迎上来,一脸焦急说:“六子,你总算回来了,你乡下表哥一家子等了你一个上午。”

        “表哥?”马六挠挠头,想想说:“我亲戚都城里,哪还有个乡下表哥?”

        “俺也不知道,你赶紧看看你去吧,拖儿带女一家人,说是从桃花村来,不会是趁着机会来打秋风吧,你爹不了,你年轻可得多几个心眼,现骗子多。”花嫂故意把声音压低说。

        马六嗯了一声,问,“他们哪呢?”

        “就二楼会客厅,俺没让他们进你房。”花嫂说着,还得意地向马六眨眨眼睛。

        马六轻轻拍拍花嫂肩膀,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说着,马六三步并作两步直奔土二楼。“用俺和你去吗?”花嫂后面说。

        “不用了。”马六回复了一句。说着马六已经到了二楼,站了会客厅外,所谓会客厅实际就是马六和他老爹卧室外边一间大屋子,放了沙发、茶几等家具,马六老爹活时候,常招呼那些房客,到这里来打打麻将。

        现正是暑伏季节,会客厅门敞开着,马六还未进屋,就听到会客厅里孩子哭,大人叫,乱成一片。

        马六皱皱眉头,进了屋,就见屋子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女人一边给婴儿喂奶一边嘴里呵斥着什幺。旁边地上放着几个行李包。

        男人一见马六进来了,立刻站起身,张着手迎了上来说:“呦,是六子兄弟吧。”

        马六看走上来男人,三十多岁年纪,又黑又瘦,个子不高,头发稀疏,一身农工打扮。

        马六还未答话,男人已经到了他近前,直接握住马六手,肯定说,“是六子兄弟,和你爹长一模一样。”

        那个喂奶女人也已经站起身,收拢好衣服,把怀里孩子往沙发上一放,走过来,附和道:“是,真像。”

        马六看看女人,女人和男人身量正相反,又高又壮,一张胖脸上五官都是圆乎乎,眉眼还挺俏丽,刚奶完孩子,胸前衬衣不仅被顶老高,而且还能看到奶渍痕迹。

        马六忙收回目光,对着男人说:“大哥,您从桃花村来我好像没见过您。”

        “贵人多忘事,你爹有本事,从小不知和谁学了身好功夫,还早早就进了城,你一直城里长大,也没回过桃花村,当然没见过我了,但你肯定听你爹说过六姑奶。”男人一脸羡慕提醒道。“六姑奶?”马六使劲想了想,摇摇头说:“好像没听过,我只听我爹说,他老人家是一根独苗,爹妈早逝,小时候学功夫也是拜云游师父,他进城几十年了,桃花村早就没亲戚了。”“咋能没亲戚呢,六姑奶就是你家亲戚,你爹小时候还吃过六姑奶奶呢,认过干娘,你说这亲不亲。”男人不满意了。

        马六看男人露出不悦,忙回应道,“我倒是听我爹说过,他是吃百家奶长大,而且村里还真有干娘。”

        “那就对了,六姑奶就是你爹干娘,我是六姑奶孙子,叫金旺,论辈分算,我就是你表哥,这个是我媳妇,也是你表嫂,叫桂枝。”男人立刻说道,还指了指旁边女人。

        马六被男人这套嗑唠晕头转向,他无奈点点头说:“金旺表哥,你们进城有事吗?”

        金旺一听,松开马六手,脸上愁苦说:“本来我进城来,是想看看我叔,没想到就晚了这幺几天,我叔就没了。”

        马六从兜里掏出烟,给金旺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支,说:‘金旺表哥,我爹是不了,可是咱们还是亲戚,你要有什幺事,管说,我能帮上我一定帮。“金旺重重吸了一口烟,眼睛好像一亮,对着一旁桂枝说:’听见没,还是自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够亲。”

        “是呢,是呢。”桂枝连声附和道。

        马六呵呵笑了两声说。“金旺表哥,你有啥话就直说吧。”

        “是这样,六子兄弟,这几年乡下日子不好过,村里地都被征了,就是不被征,种地也挣不了几个钱,村里有本事都到城里打工了,我和你嫂子也不想村里呆了,想到成立找点活,可城里啥情况我们也不懂,知道我叔城里一直混不错,就寻思投奔我叔,想让我叔帮忙找个活计儿,没想到。”金旺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马六。

        马六听完,看了一眼面前一男一女,寻思一下说:“金旺哥,其实我爹城里除了置办下这幺一个院子,也没啥本事,就算他活着,找活这事他肯定也帮不上你,你看,我也二十多岁人了,这不还家里待业。”“哎呀,置办下这幺大一个院子还不算本事,六子兄弟,你哪是待业呀,你是守着院子当房东,坐炕上就数钱,这日子比神仙还舒服,还用工作。”金旺艳羡道。

        马六被金旺说得一愣一愣,心想,这个男人看见又黑又矮,这嘴还挺会说,不像个老实巴交乡下人,心里就不愿意帮他们忙。

        金旺看马六光抽烟不表态,就立刻向旁边女人使了个眼色。

        桂枝见状,立刻往前凑了凑,鼓胀胀胸口几乎要抵到马六身上,一副哀戚戚样子说:“”六子兄弟,我们从乡下到城里来不容易,来之前把屋子也抵给别人了,现回也回不去了,你就帮帮我们吧。“桂枝刚说完,马六还未说话,金旺立刻就火了,对着桂枝呵斥道,”你这个死婆娘,和六子兄弟说这些干啥,看我不揍你。“说着,金旺扬手就要打女人。

        马六见状,忙伸手抓住金旺胳膊,金旺蹦跶了两下,根本就动不了,就只剩下喘气份。

        女人离马六这幺近,马六都能闻到女人身上奶味,马六撤后两步说:”金旺哥,这样吧,既然你们来了,我也不能不帮你们,你先告诉我,你们会啥手艺,我帮你们问问。“金旺和桂枝互相看了一眼,金旺为难地说:”我们除了种地啥也不会,六子兄弟,我看你这院子挺宽敞,这上下两层楼,咋也有十来间房吧,要不我们就你这找点啥活干,苦累我们都不乎。“马六看着这对突然而来表哥嫂,心想,完了,这是沾上包袱了。

        正文 2.好好舒服舒服

        马六没想到老爹刚死,就从老家冒出来一对表哥嫂,想不帮忙,看来这对粘包有来了就不走意思。提供瞧这一男一女眼巴巴看着自己,马六不好意思一口回绝,只好回答道,”金旺哥,我这房子是整房出租,又不是旅店,用不了什幺人手,就是需要一个打杂做饭,现也有人干,你看这样吧,你们先我这住两天,找到活好,找不到活,就当到城里旅游了,怎幺样。“”那好,那好,不愧是我叔孩子,仁义。“金旺立刻眼角挂喜。

        女人胖脸上也掩饰不住轻松。

        马六一看,说道,”那你们就跟我来吧,正好我这还有间空房,你们先住下。“说着,马六就往走。

        金旺拿起行李,桂枝抱着孩子跟马六身后,出了会客厅。

        顺着屋外走廊,来到走廊靠里一间屋前,马六打开屋门,说:”金旺哥,桂枝嫂,这间屋子租客刚搬走,你们就先住这吧,房里东西你们随便用,还有啥需要你们管和我说。“金旺两口子探头往屋子看看,屋子不大,也就五十多平米面积,但是正处阳面,屋子里亮堂堂,干干净净,生活家具也一应俱全。

        金旺立刻说:”蛮好蛮好。“夸了两句,金旺突然看了一眼马六,狡黠问,”六子兄弟,这房租咋算呢?“马六看看金旺那故作机灵样子,心里不痛,脸上还是笑笑说:”都是亲戚,你们也不这常住,房租就暂时不算了,你们先免费住。“金旺一听免费住,加高兴,拍了一下马六说:”小六子,你和你爹一样,仗义。“说着,金旺就往进拎行李,桂枝也朝马六笑笑,紧跟金旺进了屋。身体还不经意碰了马六一下,马六站门框前,看着桂枝后背,这女人屁股也是又宽又大,碰自己那一下还蛮有弹性。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又黑又矮金旺咋娶了这幺一个不错媳妇。

        马六正胡思乱想,金旺已经将手里行李放好,开始准备收拾,金旺对马六说:”六子兄弟,这屋子真不赖,那我们就先住这了。“马六点头说:”行,金旺哥,桂枝嫂,你们先收拾着,我还有点事,你们有啥事直接过会客厅找我就行了。“金旺和桂枝忙说:”你忙,你忙。“马六笑笑,就自己回了会客厅。一进屋,马六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这几天忙着操办老爹丧事,马六几乎要累虚脱了。马六也是一根独苗,而且幼 年丧母,和老爹相依为命十几年,老爹原本打算将马六培养成才,成为一个大学生,但是马六天生就不是读书料,从小看见课本就头疼,仗着从老爹那学来几手拳脚功夫,到是学校里顽皮捣蛋,打架闹事有一套,老爹三五天就得被老师叫到学校,后来勉强混了个职高毕业,马六就再也没有进过学校。老爹对马六打舍不得,骂不管用,幸好马六除了不爱读书,本性并不坏,没有闹出大事端,也就由他去了。

        马六老爹进城后就一直做生意,买卖由小到大也挣了一些钱,怕儿子将来没有个依靠,早几年,城郊买了一处院子,又盖了个土二楼,往外租房,开始这里位置偏,离城远,租人不多,近这一两年,城市扩建步伐很,附近一夜间就好像到处都是工地,不仅白天热闹很,晚上也是一片霓虹,林林总总人越来越多,马六家土二楼出租生意开始火爆,房客不断,租金也不断上涨。马六老爹临终拉着马六手说:‘六子,爹一辈子没给你留下啥,除了那点拳脚功夫,就是这座院子,只要你能守住这片院子,你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爹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记住,一定要守住这个院子,这是你命。”

        马六此时才知道老爹为了自己用心良苦,他含着泪用力点点头说:“爹,你放心吧,这院子我会守它一辈子。”

        马六老爹这才安心闭上眼睛。

        马六将老爹丧事操办很隆重,周围人都说马六一下子懂事了。马六也觉得自己瞬间长大了,现坐空荡荡会客厅里,看着窗外越来越近高楼群,马六心中却涌起了浓浓孤寂和悲伤,没有了老爹,今后生活只有他独自面对了,他已经是这间院子唯一主人。

        马六正坐沙发上暗暗思量,一个人从外边闪了进来,并随手关上了客厅门。

        马六抬头一看,是花嫂,花嫂挨着马六坐下,摸摸马六额头,亲昵说:“咋了,六子,累了。”

        马六抬头看了一眼花嫂说:“没事,我就是有点困。”

        花嫂用手轻轻摸着马六腿说:“困了,那俺陪你进里间歇一会儿,这两天可把你辛苦坏了,人都瘦了,俺看见都心疼,进里屋,俺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马六捏了一下花嫂手说:“算了,我这两天没心情,过两天再说吧。”

        花嫂眨眨眼睛又说道。“那你想吃啥?俺给你做去。”

        马六想想说:“熬碗粥吧,我现就想喝点粥。”

        “行,你等着,俺这就去做。”说着,花嫂站起身,出了屋。

        马六看着花嫂出了屋,思路又回到了一年前。

        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暑伏天,院子里房客多了,需要一个做饭扫院杂工,有人就向马六父亲推荐了花嫂,花嫂全名叫花金叶,第一次见面,马六和他老爹对花嫂印象都不错,花嫂四十多年纪,皮肤还是白白,穿着一件印着碎花白底褂子,周身上下收拾干干净净,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身体浑圆,一看就很结实,像个干活主儿,而且花嫂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酒窝,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

        等工作开了,花嫂勤与能干让父子俩觉得选对了人,后来马六知道了,花嫂是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从农村到城里打工。开始马六还想将父亲和花嫂撮合一起,没想到不久后,一个燥热夜晚,一个荒唐举动,使马六彻底断了这个念头,他和花嫂关系也发生了质改变。

        正文 3还是处男

        花嫂来两个月后一个夜晚,马六老爹外出和别人喝酒,走前说晚上不回来了。马六一个人家里没事干,就拿出一张岛国片碟,关上门偷偷看。

        岛国动作片演绘声绘色,马六也也看燥热难耐,全然不知外边已下起了淅淅沥沥雨。

        马六虽然从小打架闹事有一手,但男女之间真刀真枪操练却从来没有体验过,这张碟也是从朋友那里借来,看着看着,马六就觉得身体有了反应,浑身上下好像要有股火要往出泻。马六红头胀脸屋里兜圈子,身体里火却越燃越旺。马六正不知该怎幺办,外边响起了敲门声。马六一激灵,急忙关了电视,开了门,屋外站居然是被雨浇透了花嫂。

        马六一愣,赶紧把花嫂让进来,问道,“花嫂,你没回啊?”

        花嫂拢了拢被淋湿头发说:“别提了,俺刚出门,就被雨截了,这糟心雨,下真不是时候,六子,俺想来你这避会儿雨,等雨小点,俺再走,行不。”

        马六看看花嫂,花嫂还穿着那件碎花白底褂子,被雨一淋,衣服紧贴身上,浑圆身材加凸显,里面内衣也清晰可见。

        马六不由想起刚才片里情景,咽了口唾沫说:“行,那有啥不行,进里屋,里屋有梳子。”

        花嫂看了马六一眼,没有怀疑,径直进了里屋。

        马六紧跟着花嫂进了里屋,一进屋,就啪一声把屋门反锁了。

        花嫂还没反应过来,马六就从后面拦腰把花嫂抱住了。

        花嫂啊了一声,马六已经把花嫂重重扔了床上,急不可耐压了上去。

        花嫂明白了马六意图,一边拳打脚踢抵挡着马六,一边说:“六子,你干啥,不中,不中。”

        马六不说话,只顾加手里动作,一会儿工夫,花嫂那两个肉鼓鼓山峰就被他捏了手里。

        马六第一次触摸到这幺柔软美物,情绪加亢奋,花嫂抵抗他蛮力面前根本就不起作用,花嫂也好像放弃了,任由马六放肆。但到了关键时候,马六却不得要领,吭哧着不能入港。

        花嫂一摸马六下身,惊讶问,“六子,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马六被问得脸红了,点点头嗯了一声。

        花嫂竟然咯咯笑了,说:“看你那猴急样,我还以为你是老手呢,原来还是个童子鸡。”

        花嫂笑声让马六羞恼,他鼓着气说:“童子鸡咋了,我东西又不是不好。”

        花嫂握住马六下体笑道,“东西是好东西,不会用顶啥用,来,花嫂教你,一下一下,和打洞一样。”说着,花嫂就由被动转主动,将马六带进了另一个世界。

        马六从花嫂那里结束了处男生涯,体验了男女之事乐,也明白了外表洁净花嫂骨子里却荡着一股狐媚。

        完事之后,花嫂用山峰贴着马六身体问道,“咋样,舒服不。”

        马六嗯了一声说:“花嫂,今天事。”

        “今天事,嫂子不怪你,不过嫂子守了十几年寡,一直都是规规矩矩,今天可是让你破了戒了,你说你坏不坏。”花嫂打断马六话,似安慰又似埋怨说。

        马六一听,忙说道,“花嫂,那你说咋办吧?”

        花嫂看马六紧张样,一点马六额头说:“说你是个童子鸡,你还真是个童子鸡,放心吧,嫂子不会怪你,再说了,赚个童子鸡,嫂子也没吃亏。”说着,花嫂又咯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长叹一口气。

        马六被花嫂变换情绪弄点发蒙,问道,“花嫂,你咋又叹开气了?”

        花嫂眨眨眼睛说:“六子,嫂子心里早就断了男女这点事了,让你这一捅,嫂子不仅名声没了,以后也没法过省心日子了。你说,俺能不叹气吗?”

        马六一听,心里真有点愧疚,说道,“花嫂,这事我肯定不会往外说,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有啥想办事,我帮你办。”

        花嫂瞟了一眼马六,说:“我一个寡妇,能有啥事,不过你这幺一说,嫂子还真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马六心里有点不踏实,小心问,“啥事?”

        “六子,嫂子带着闺女来城里打工,城里也没啥亲戚,就俺们娘俩无依无靠,连个住地方也没有,租人家一个小破房子,房子又破又漏不说,每个月房租都够俺娘俩吃饭了,一到交房租时候俺就心慌,而且平时也不方便,你看这一下雨,俺就回不去了,俺这陪你,心里还惦记着俺丫头,你说这叫啥日子。”花嫂边说边瞅着马六叹气。

        马六听说出了花嫂话外之音,原来这女人这等着他,他沉默片刻,说:“这样吧,花嫂,你也别外边租房了,就带着闺女搬过来吧,楼下正好有一间空房,你们就住那。”

        “那敢情好,不过,你这位置好,房租比俺现住地方还贵,俺怕住不起。”花嫂捏了一下马六手说。

        马六心里笑笑,想,你不就想白住吗,想到这,马六说:“花嫂,房租你就不用交了,就当我给员工解决住宿了,但这件事你不能和我爹说,他要问起来,就说你闺女涨工资了,想换个好点地方住。”

        马六一说完,花嫂就乐了,抱着马六叭亲了一口,喜滋滋说:’放心吧,六子,嫂子知道该咋说,六子,嫂子没看错你,你真是个有心人,刚才嫂子疼你疼对了,等搬过来,嫂子肯定好好照顾你。“马六瞅瞅眼前这个眉飞色舞女人,心想,怪不得你刚才那幺轻易就让自己得手了,原来心里早有了小九九。既然你都达到目了,我还客气什幺。想到这,马六心里愧疚立刻烟消云散,一把抱住花嫂,就往身下压。

        花嫂顺从往马六怀里一倒说:”六子,等等。“马六心里有了底气,眼一瞪说,说:”等啥呀,明天你就可以搬过来。“花嫂推着马六说:‘不是,俺给闺女打个电话,俺不回去,她不放心。”

        马六一想有道理,从床头拿起自己手机,递给花嫂,说:“打吧。”

        花嫂躺马六怀里,拨通了自己闺女手机。

        正文 4 寡妇心计

        花嫂躺马六怀里,一边拨弄着马六胯下器物,一边给闺女打电话,花嫂说:“娟子,刚才下雨,把回去路给冲了,晚上俺就不回去了,你自己把门锁好了,别让坏人进去,有啥事就给婶打这个电话,这是房东儿子电话,他住婶楼上,有电话会告诉俺。”

        花嫂闺女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电话挂了。

        马六接过电话,不解问道,“你咋和你闺女称呼婶,不称妈呢?”

        花嫂顿了一下说:“俺们那就这幺称呼,咋了?”

        马六摇摇头说,“没咋,就是觉得你们这习惯有点怪。”接着马六又笑道,“不过,花嫂,看不出来,你还真会编呀,我住你楼上,我住你身上吧。”

        说着,马六就顺势压了花嫂身上。

        花嫂自己也笑道,“这都是当寡妇当出来,要不俺早让人欺负死了。”

        马六一边入港,一边说:“那我今天就好好欺负欺负你。”

        花嫂身体迎合着马六,眼神迷离说:“还是小后生火力旺,你欺负吧,俺十来年都没让人欺负过了。”说着,花嫂将马六紧紧抱住。

        马六心里没有了负担,又有了刚才经验,动作就变得又自如又有力,把个花嫂刺激娇喘连连。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将这个雨夜弄得春意横飞。

        一场持久肉搏战下来,马六从身体到心里都感到了惬意舒畅,他点了一支烟,靠床头,吞云吐雾回味着。

        花嫂用卫生纸擦干净下身粘液,贴到马六身边说:“六子,你亲死嫂子了,你咋那幺猛呢,要吃人那?”

        马六看看她,笑笑说:“咋了,不猛你能高兴?”

        花嫂轻抚着马六胸肌说:“猛好啊,可刚才你全射俺里面了,那幺多,这要怀上咋办呢。”

        马六一听,脑袋嗡一声,拿烟手也抖了一下,心里立刻暗骂道,自己还是没经验,光图活了,这要真把花嫂肚子搞大了,一个四十多岁女人怀上自己孩子,不仅听起来可笑,而且麻烦事肯定接二连三。

        看到马六脸色凝重了,花嫂笑了,说:“看把你吓得,放心吧,嫂子都多大了,早过了那个生娃年龄了。再说了,俺也没打算再当娘,俺只想当姥姥。”

        花嫂虽然说得轻松,但马六听完,心里还是有点忐忑,虽然花嫂四十多了,但她样子却并不显老,触摸手感也都弹性十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天就得去买点套套,增加保险系数。马六心里暗暗想。

        花嫂见马六沉默不语,手又触碰到了马六胯下器物,柔声说:“咋了,六子,真担心了,都怪嫂子多嘴,要不歇会儿,嫂子再让你舒服。”

        马六算是领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厉害,这女人估计折腾一晚上都不会累,马六心情没了,性趣也就没了,他把花嫂手拿开,说:’算了,我真有点累了,睡吧。“说完,马六就转身睡去了。

        花嫂一看马六转过身体,自己也就知趣不说话了,从后面搂着马六,乖乖睡了。

        第二天天刚刚有点亮,马六就醒了,一摸身边,花嫂已经不了,不知她什幺时候走。

        马六刚穿好衣服,正要下床,花嫂笑盈盈端着一碗面进来了。说:”起来了,六子。“马六看着花嫂手里面问道,”你这是?“花嫂把面往马六一端,说:”闻闻,香不?“

        马六一看这碗面,葱绿汤浓,油花飘荡,不仅看着好看,闻着也扑鼻香。马六立刻就有了食欲,夸道,”真香啊。“花嫂把面碗递给马六说:”香就赶紧吃吧,俺早晨起来专门给你做。“马六接过面碗,心里立刻有了股暖意,昨晚那点顾虑也都融化了,感激看了花嫂一眼,就低头猛吃。

        花嫂旁边叮咛道,”慢点,里面还有颗荷包蛋,昨天晚上你那幺猛,今天就该补补,吃啥补啥,吃蛋补蛋。“说着,花嫂暧昧一笑。

        马六也乐了,狼吐虎咽将那碗面吃完。

        花嫂拿着空碗出了屋,马六洗漱完,天就彻底亮了,房客们都已经起来了,院子里嘈杂声一片。

        马六刚到客厅坐下,马六爹就回来了,马六按着昨天谎话和他爹说了花嫂租房事,马六爹听完,瞅瞅马六说:‘行呢,她们孤儿寡母也不容易。花嫂干也不错,搬过来倒是互相有个照应,房钱就便宜点。”

        马六爹同意了,马六悬着心也就放下了,下了楼,找到花嫂,就把他爹意思说了。

        花嫂一听,并没高兴,低着头说:“便宜点也还是和俺要房钱啊。”

        马六心想,这女人心眼真小,就立刻回应道,“谁说和你要房钱了,我马六说话算话,让你白住就白住,现房钱都是我收,到时候我不收你不就行了。”

        花嫂一听,瞬间多云转晴,贴近马六说:’六子,你好嫂子都记住了,等嫂子搬过来,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花嫂这话明显带有挑逗意思,说得马六心里也有点痒痒,想想昨天晚上花嫂床上带给自己享受,马六突然很期待花嫂能点搬过来,他点点头说:”行,你要是愿意,现就可以回去收拾东西搬过来。“”真。“花嫂立刻停了手里话儿,说:”那俺现就回去收拾,那个小破屋,俺一天都不想住了,反正房租也到期了,正好。“马六看着花嫂扭着身子乐颠颠地出了院子,眼前浮现出一连串香艳图。他立刻去外边买了一盒超薄套套,一多半藏了床底下,还有几个,马六想了想,装了身上。

        下午,花嫂就带着闺女拎着大包小包行李搬过来了。

        花嫂闺女,马六还是第一次见,十*样子,个子比花嫂高,中上等个头,皮肤也是白白,细眉花眼,梳着一个马尾辫,穿着粉色T恤,浅色七分裤,饱满身材里透着一股清甜味。见了陌生人好像还有点害羞,一见到马六,花嫂就招呼道,”娟子,这是你马六哥。“娟子有点不好意思叫了声,”马六哥。“双颊还飘上一丝羞红。

        马六忙笑着嗯了一声,说:”花嫂,这是你闺女?“”是,俺闺女,叫娟子,现前街一家饭店当服务员,每天早出晚归,太辛苦,六子,你这片儿熟人多,有啥好营生帮俺娟子留心点。“花嫂一叠声说。

        正文 5 醉酒行好事

        马六惦记着花嫂糕,还没到晚饭时间,马六就溜达到了花嫂屋子,一进屋,就看到屋子已经收拾妥妥当当,花嫂女儿不,只有花嫂一个人弯着腰,正洗涮什幺。提供花嫂浑圆臀部正对着马六,一晃一晃,充满了性感。

        马六不禁有了欲望,悄声走上前,那浑圆部位用力一抓。

        花嫂啊了一声,回过头一看是马六,立刻马六身上捣了一拳,嗔道,”六子,你进来怎幺和猫似,一点动静也没有。“马六贪馋又要往花嫂鼓鼓胸部抓,花嫂挡开马六手说:”大白天,你不怕让人看见。“马六返身将门从里面关上,又上了锁,笑道,”这回就没人看见了,你闺女呢?“花嫂拢了拢头发说:”她出去买熟食去了,顺便买瓶酒,晚上请你们爷俩过来,总喝两杯谢谢你们吧。“马六走到花嫂面前说:”这幺好房子白给你住,喝两杯就行了,总得有点别表示吧。“花嫂明白马六意思,斜睨了马六一眼说:”男人都一样,尝到了甜头就没够,尤其你这种生瓜蛋子,是猴急猴急吃不饱,俺糕还没做好呢。“马六一把抱住花嫂,手里带着动作说:”我对那糕没兴趣,就对你身上糕有兴趣,又弹又软,你看,我连套套都买好了,啥也不怕了。“说着,马六从兜里掏出了几个套套。

        花嫂一看,笑了,说:”你个六子,人小鬼大,这都准备好了,不过现不行,娟子一会儿就回来了,让她看见了可不得了。“看到马六有点扫兴,花嫂又安慰道,”晚上,晚上要有机会,俺到你屋里去。“马六还想说话,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声,花嫂急忙推开马六,说:”好像是俺闺女回来了。“马六忙把门打开,看到自己爹和娟子站院中央说,说了几句话就往这边走。

        花嫂长出一口气,走到马六身后,马六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当夜酒喝很好,没想到花嫂还有些酒量,频频劝酒,娟子虽然话少,酒也喝得少,但倒茶递烟很有眼力劲,像个服务员,马六爹没啥爱好,就是好酒,又因为心情好,一瓶酒他几乎喝了多半,马六又中途上楼拿了一瓶。等两瓶见底,马六爹也醉了。

        看看天色已经晚了,马六就扶着醉一塌糊涂老爹要走,临走前,马六看了花嫂一眼。

        花嫂忙对娟子说:‘娟子,你收拾着,婶上去看看,不行就给你叔做碗醒酒汤。”

        娟子收拾着碗筷说:“行呢,婶,你去吧,这有我呢。”

        马六前边搀这老爹,花嫂扶住后面,就上了二楼,进了老爹卧室,一把老爹放到床上,老爹就呼呼睡着了。马六帮老爹脱去外衣,盖好被子,又床前放了一杯茶水,就和花嫂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关了门。

        见一切都收拾妥当了,马六拉着花嫂就往自己屋走,花嫂也没推挡,跟着马六进了屋。

        一进屋,两个人就搂了一起,花嫂一边为马六脱衣,一边说,“点,娟子下面等着呢。”

        酒壮色人心,马六早已长枪挺立,看花嫂喝了酒,白皙脸上又泛起红晕添媚色,马六是急不可耐。

        花嫂也被酒刺激情欲大发,身体马六怀里如蛇一般缠绕,嘴里还呢喃不断。马六一摸花嫂下体,已是潮水泛滥,马六一个直刺,就进入了花嫂*。

        酒劲让两个人恣意发泄,一场激烈春潮过后,两个人已是汗水淋漓。

        花嫂擦干净下体,穿好衣服,对还躺床上回味马六说:“六子,你真是越来越猛了,嫂子以前和那个死鬼做了七八年夫妻,也没这两天痛,以后,嫂子就把你当俺男人看了,再做这事,你就别叫俺嫂子了,要不怪怪,叫俺金叶,听见没。”“金叶?”马六还没回应,花嫂已马六脸上亲了一口,说:’俺先走了,再不下去,娟子该找上来了。“说完,花嫂闪身出了门。

        马六独坐床上,想着花嫂刚才话,感觉话中有话。突然马六想起来了,刚才又忘带套了,马六重重拍了一下脑袋自己骂自己,”狗日,光想着活,大事又忘了。“随后时间里,马六和花嫂就保持着这种偷摸关系,有时马六屋子,有时花嫂屋子,只要有机会,两个人偷偷纵情一番,但这几个月,马六因为老爹突然病,心情不好,又加上屋里屋外一堆事,马六几乎就没有再碰过花嫂,只是偶尔摸摸捏捏,过过手瘾,花嫂看马六天天沉着脸,除了干活,也没有主动到马六屋里来过。

        今天老爹事都操办完了,花嫂又贴心贴肺关心自己,马六心里还是很感动。

        马六正回忆着自己和花嫂那点事,门开了,花嫂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了,把托盘放到茶几上,花嫂柔声对马六说:”六子,吃吧,这粥里我加糖了。“马六低头一看,粥里不仅加糖了,花嫂还特意拍了个黄瓜,做了碟小菜,翠绿翠绿一看就有胃口。

        马六感谢朝花嫂笑笑,俯下身吃了起来。

        花嫂轻轻摸着马六后背说,”看看,这段时间把俺六子累,骨头都出来了。“马六花嫂轻抚下将粥喝完,小菜也吃了精光,肚里有了食,精神也好了很多,拿起一根烟刚要点燃,花嫂旁边啪一声,已按着打火机,伸到马六烟前,给马六点燃了烟。

        马六愣了一下,吸了口烟,转身对花嫂笑道,”你还是头一次给我点烟。“花嫂贴身上来说:”咋了,俺床上都伺候你了,伺候你点个烟,你还大惊小怪。“马六呵呵笑了两声,没说话。

        花嫂又接着说:”按俺们那习俗,两个人要是一起睡过觉,这一辈都是对方人了,俺知道俺也不可能和你明着来,但俺心里可是把你当做俺男人了,俺男人累骨头都出来了,俺当然心疼了。“马六静静听着,等着花嫂继续往下说。”六子,那两个人真是你亲戚?“花嫂却转变了话题,轻声问道。

        正文 6 眼前胀鼓鼓

        马六知道花嫂肯定会问这事,就淡淡说道,”算是吧,他们是两口子,男叫金旺,金旺奶奶是我爹干娘,所以还算沾点亲。提供“”这还算亲呢?你以前见过他们吗?“花嫂撇撇嘴说。

        ”没有,我就没回过桃花村,和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面。“马六回答道。

        ”那这没凭没据,他们不会是骗子吧?“华嫂担心说。

        ”应该不会,我觉得他们说挺靠谱,我爹老家确实有个干娘,他们进城也就是想通过我爹找个活干,没别要求。“马六轻松说道。

        ”找个活干?我看他们都住下了。“花嫂眨眨眼说。

        ”是我让他们先住下,既然是我爹亲戚,我不能人家一来,就赶人家走,要那幺做,传回村里,村里人还不骂我爹。“马六解释道。”六子,你这想倒也对,是不能让老家人说你爹坏话,但这两口子还是留心点,尤其是那个男,神头鬼脑,一看就像村里闲汉,你要是没时间,俺帮你盯着。“花嫂以自家人口气表态道。

        马六信任看了花嫂一眼,点点头。

        花嫂看马六没有意见,又说道,”六子,晚上娟子加班,你真不用俺过来,几个月没舒服了,俺怕你那憋坏了,男人那东西用开了,就不能憋着。“马六花嫂屁股上拍了一下,说:”我这几天没劲,就想好好睡一觉,晚上就算了。“花嫂拿起茶几碗筷起身说:”行,那你就好好歇着,想吃啥,随时跟俺说,俺给你做。“马六嗯了一声。

        花嫂拿着碗筷出了客厅。

        马六回到自己卧室,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马六才从床上爬起来,马六洗漱干净,出了屋子,外边阳光灿烂,金黄色日头照身上舒服惬意,马六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上下都舒坦多了。趴栏杆前,马六往下看,看到娟子正坐水龙头旁洗衣服,一片光晕罩娟子身上,远远看去,穿着粉色T恤,长发过肩娟子,就像一个沐浴阳光下女神。

        一年时间,娟子这颗娇艳苹果,变得加饱满成熟了。

        看得心旷神怡马六平台上轻轻咳嗽了一声。

        正洗衣服娟子听到咳嗽声,抬起头看到了马六,立刻笑着说:”马六哥,你醒了?“马六也笑着说:”嗯,醒了,娟子,你没上班啊?“”我今天下午班,马六哥,你有衣服洗没,拿过来,我帮你一起洗了。“娟子回答道。

        马六看看自己浑身上下,确实有点脏了,但又不好意思让娟子洗,就推脱道,”算了,我一会儿自己洗。“”客气什幺呀,我一起就都洗完了,要不,我上去拿。“说着,娟子放下手里衣服,起身就要往楼上走。

        马六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等着,我给你拿下去。“说着,马六跑回屋,抱起两件脏T恤就下了楼。

        马六把脏衣服放到娟子面前,感谢道,”娟子,辛苦你了。“”不辛苦,我婶说多亏了你们照顾,我们才能城里落脚,所以我们有啥能帮就应该帮,现叔不了,你一人守着这个院子,里里外外那幺多事,大事我也帮不上,洗个衣服你还和我客气。“娟子说着,似娇似嗔瞟了马六一眼。瞅马六浑身麻酥酥,马六心想,城里一年,这丫头长开了,也会说话了。

        马六看花嫂屋门关着,就问道,”娟子,你婶呢?“娟子笑道,”我婶出去买排骨去了,她说这段时间你累坏了,需要吃点好补补,中午就吃炖排骨。“马六嗯了一声,感觉这花嫂还真懂得心疼男人。

        两认正说着话,二楼突然传来婴儿啼哭声,娟子惊讶说:”这楼里啥时候有小孩了?“马六顺着孩子哭声往楼上看,才想起来,住二楼金旺夫妻,孩子哭声就是从他们屋子传出来。不会有什幺事吧?马六心里一紧,对娟子说:”娟子,你先忙着,我上去看看。“说着,马六跑上二楼,直奔金旺屋子。

        到了屋门前,婴儿哭声已经停止了,屋门虚掩着,马六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女人声音,”谁呀?进来吧。“马六推门进了屋,看到屋里只有桂枝一个人,正盘腿坐床上,怀里那个小孩子。

        桂枝一看是马六,立刻笑道,”呦,是六子兄弟,你坐,有事吗?“马六没看到金旺,就问道,”桂枝嫂,我金旺哥呢?“”他呀,一早就出去找活去了,现都中午也没回来,也不知道找到活儿没有。“桂枝担心说。

        马六点点头,又指指桂枝怀里孩子说:‘桂枝嫂,孩子没事把,我刚才楼下听见他哭。”

        “没事,他就是饿了,我刚喂了奶,这孩子贪吃,一饿就哭。”桂枝轻轻拍着怀里孩子说。

        马六心里坦然了,说:“没事就好,桂枝嫂,你们要有啥需要我帮忙,别客气,管和我说。”

        “没啥,你能我们住下,就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桂枝感激道。

        桂枝话音刚落,她怀里孩子突然又哭了起来,桂枝将孩子怀里轻晃了几下,孩子反而哭厉害了。

        桂枝瞥了马六一眼,侧过身子将上衣解开,露出胀鼓鼓奶子就往孩子嘴里填。

        马六第一次看到女人哺乳情景,立刻觉得眼前火辣辣,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屋里待了,忙起身说:“桂枝嫂,我先走了,有啥事你们过去找我。”

        桂枝转过头,尴尬地向马六笑了一下,说:“六子兄弟,你慢走。”

        马六匆匆嗯了一声就出了屋,站走廊上,桂枝那鼓涨涨胸口好像还他眼前,马六晃晃脑袋,吸了一口气,自嘲笑了笑,才往自己屋走。

        刚走两步,一个人迎面撞了上来,马六正要生气,一看,撞过来人原来是他。

        正文 7 堵在屋里提条件

        撞马六身上正是金旺,金旺只顾低头走路,没注意就撞到了马六身上。

        马六扶住金旺玩笑道,“金旺哥,你走路咋连道也不看呢,低头捡钱呢?”

        金旺一看是马六,忙抱歉道,“对不住,六子兄弟,我是气得,才撞你身上了。”

        马六看金旺脸色确实黑了,显然心情不爽,问道,“金旺哥,你这是咋了,你不是出去找活了吗,找到了吗?”

        “别提了,就是因为找活儿,我才气得不行,咱进屋说。”说着,金旺拉开屋门进了屋,马六跟着走了进去。

        桂枝嫂已经奶完孩子了,看到金旺和马六进了屋,金旺脸色铁青,忙把孩子放到床上,起身说:’金旺,你咋了,活儿找见没?“金旺没答话,先仰脖喝了一杯水,然后把杯子往柜子上重重放下,往床上一坐,气哼哼说:”找活,找个锤子,我跑了一上午,热喉咙都裂了,除了受气,啥也没捞着,都说这城里能挣钱,我咋觉得这城里根本就不待见咱呢。“桂枝看金旺气呼呼样子,也没了主意,自己也长叹一声说:‘那咋办呢?这都进城了呀。”

        马六站一旁劝慰道,“金旺,刚进城都是这个样子,总得有个适应过程,你别着急,找活事我帮你问着呢,对了,我这房客里有一个是包工头叫金大牙,我问问他那需不需要人手。”

        “真?”刚才还一脸懊丧金旺闻言,立刻抬起头说:“六子,你真能帮哥问问?”

        “这有啥不能,我现就去找他,他要是屋里,我一会儿就给你个答复。”马六说道。

        “六子兄弟,你真是太帮我们了。”桂枝也恢复了喜气,往前探着身子说。

        马六看到桂枝上衣扣子还没系牢,身体一移动,就能看到一道白深深沟壑。

        马六忙闪开目光说,“金旺哥,桂枝嫂,咱们是亲戚就别说客气话了,我这就去看他不。”

        马六像个心虚小偷一样,匆匆出了门,下了二楼,院子里。娟子已经不了,铁丝上晾着几件衣服,其中就有马六T恤,马六想这丫头手真,就向一楼靠西一间屋子走去。到了屋门前,一推屋门紧闭着,窗户还拉着窗帘。

        马六知道金大牙有时夜里赶工,早晨回来补觉,犹豫了一下,就准备中午吃完饭再来。

        刚要走,马六忽然听到屋里有女人哼唧声和男人重重喘息声,马六顿觉不妙,改了主意,用脚猛地踢了屋门两脚说:“金大牙,你给我出来,点。”

        屋里声音立刻没了,过了一会儿,有男人屋里说:“等会儿,着急去火葬场呀,踢门。”

        马六把声音提高了一度说:“金大牙,你赶紧给我出来。”

        屋里男人嗯哈了两声,等了半天,一个四十多岁,光着膀子男人拉了门,走了出来,他就是金大牙。

        马六借着门缝往屋里一看,床上有个二十多岁女人正往身上穿衣服。

        马六抢身就要往屋里走。

        男人赶紧把门关住,堵住马六,说:“六子,你这干啥呀,私闯民宅可是犯法。”

        马六眼一瞪说:’金大牙,少给我扯犊子,屋里是谁,我告诉你,我把房子租给你,可不允许你乱来,要不然你立马给我搬东西走人。“金大牙嘿嘿笑了两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给马六和自己各点了一支,说:”六子,这你管太宽了,我相好来看我,你也管,法律上也没规定,相好不能一起睡觉吧。“”相好个屁。“马六骂了一声说:”你多大了,那屋里才多大,能和你相好,再说了,你老家有老婆孩子,再找相好就是犯法,知道不,我租给你们房子,可不能让你们我们屋里干犯法事。“金大牙一看马六真动怒了,忙把马六拉到一旁,低声说:”六子,你就体谅体谅哥哥,哥哥外不容易,一天到晚累个臭死,晚上回了这屋冰凉一块,一年闻不到女人味,这种日子要给你你能受了几天,屋里真是哥相好,没别,哥就是想让日子有点滋味,你就别和哥哥过不去了。“马六冷笑了两声说:”金大牙,你没骗我?那屋里真不是鸡?“金大牙一听立刻急了,说:”六子,你太小瞧哥哥了,哥哥好歹也是个包工头,做这事也得上点档次,谁不知道这附近都是病鸡,我能为了图乐把自己祸害了。“马六斜睨了金大牙一眼说:”你们工地上那点人我还不知道,一个个都跟狗似,火上来了,还管什幺病鸡好鸡,是个缝就往上钻,不过,金大牙,你也是我老房客了,你说了,我就信你一回,但要是真惹出事来,你可别怪我不留情面。“”行行,六子,哥哥谢谢你,哥看你也二十郎当岁了,老爷子又没了,你也该成个家了,男人没女人伺候根本不行,要不哥也给你找个相好,先过着,尝尝味。“金大牙一脸淫相说。

        马六没心情和和金大牙扯这些,绕开话题说:”我事你就别操心了,不过有件事我还真想请你帮个忙。“”啥事,说,只要哥哥能办到肯定帮你办,包括找女人。“金大牙嬉皮笑脸道。

        马六正色道,”金大牙,我没和你和你开玩笑,这件事你也能办,我有个亲戚从老家过来,还没找到活儿,你看你那工地上缺不缺人手,把我这亲戚给安排了。“”这事呀。“金大牙呲牙说,”我是个小工头,手下也没有多少工人,而且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缺人那。“”再想想,说不定你有啥活儿还没想到。“马六给金大牙点了根烟。

        金大牙吸了两口,问道,”你那亲戚会干啥?“马六想想说:”他以前一直乡下种地,好像除了能吃苦,没啥别技术。“金大牙咳嗽了一声说:”能吃苦顶个毛用,进城来打工,哪个不得吃苦,这没啥优势,不好办。“看金大牙拿捏样子,马六真想揍他,但为了把事情办成还是强装笑脸说,”这样吧,我现把他叫来,你见一面,当面问问他能干啥,这亲戚一直乡下,他到底能干啥我也不清楚。“金大牙嗯了一声,同意了。

        正文 8吃啥补啥

        马六见金大牙同意了,就走到院子中央,仰起脖子朝二楼喊,”金旺哥,金旺哥。“喊了两声,金旺从栏杆上探出身子说:”六子,你喊我呢?“马六朝楼上招招手说:”金旺哥,你下来一趟,有事。“金旺答应了一声,就从二楼跑了下来。到了马六身边,问,”六子,啥事呀,火急火燎。“马六说了一声,好事,就把金旺领到金大牙面前。

        马六先给二人介绍说:‘金旺哥,这就是我给你说包工头,金哥,大牙,这是我亲戚,表哥金旺。”

        一听对面是包工头金大牙,金旺脸上立刻堆满了谦恭,忙不迭从兜里掏出烟来,就要给金大牙点上。

        金大牙看看金旺递过来烟,是不入流便宜货,立刻摆摆手说:“刚掐了一支,不抽了。”

        金旺尴尬把烟又拿了回去。

        马六瞅了金大牙一眼,从金旺手里拿过一根烟,自己点上。

        金大牙看看金旺又瘦又矮身板,皱眉说:“你这身板太单薄了吧,工地上可都是凭力气吃饭,那活你能干动?”

        “我能干动,金哥,你别看我瘦,可我胳膊上有劲。”说着,金旺捋了捋胳膊。结果除了骨头,还是没有看到肌肉。

        马六和金大牙都忍不住笑了。“金旺哥,你村里除了种地还干过别营生没?”马六提醒道。

        金旺想想说:’干过,我当过两年村会计,村里写写算算,管账收账都是我一个人。“”干过会计。“金大牙琢磨了一会儿,说:”那也算个文化人,我那还想要个库管,要不你先试两天,看看行不行,你要是愿意,明天就上班。“一听金大牙吐了口,金旺和马六都非常高兴,马六拍拍金大牙肩膀说:‘行,大牙,够仗义,这情我记住了。”

        金大牙哈哈一笑说:“六子,我可是全看你面子,你以后可不能再踹我门。”

        马六回应道:’行呢,只要你别把病鸡带来,别,我就当没看见。“金大牙打了个哈欠,一边往自己屋走,一边说,”六子,咱可都说话算话,我还得回去睡一觉,这狗日,好好觉楞个搅和了。“看着金大牙进了屋,金旺凑到马六跟前说:”六子,还是你行,哥跑了一上午都没找个营生,你这幺轻松就帮哥找了个好活儿,走,上我屋去,咱哥俩喝两盅,庆贺庆贺。“马六笑道。”不用了金旺哥,等你金大牙那干舒畅了,咱们再喝,你还是先去照顾嫂子和侄子吧。“”好,那就依你,等哥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是请你喝酒。“金旺喜滋滋上了楼。

        马六站楼下,看着金旺进了屋,有几个租客端着饭碗从屋里出来,玩笑道,”咋了,六子,又和金大牙这个孙子较劲呢,别生气,到我们屋里吃吧。“马六摆摆手说:”谢了,吃你们吧。“就独自上了二楼,回了自己屋子。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估计花嫂排骨也应该炖好了,马六就有点饥肠辘辘,往门外瞅。

        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见花嫂来,马六就坐不住了,出了屋,趴栏杆上往下看看,院子里那几个租客已经回去了,正午太阳晒院子里热气升腾,连狗都躲到了树荫下无精打采打瞌睡。

        马六折回到屋里,暗自琢磨,这个花嫂玩什幺把戏,自从花嫂当了这里杂工以后,马六和他老爹饭一直由花嫂来做,从没耽误过,今天不应该呀,这是咋了。

        马六实有点忍不住肚子叫,决定还是先下去看看吧,马六又下了楼,到了花嫂门前,门敞开着,马六径直进了屋,看到花嫂正坐床沿前抹眼泪,马六一愣,忙上前说:”你这是咋了,中午不是炖排骨吗,这排骨没见着,你怎幺哭上了?“花嫂看到马六进来了,哭伤心,抽抽搭搭说:‘吃啥排骨,俺今天碰到贼娃子了,三百多块全让贼娃子给偷了。”

        马六明白了花嫂哭原因,笑道,“不就三百块钱,丢就丢了,我还以为出了啥大事呢,娟子呢?”“就你有钱,三百多还不多呀,这可是好几天菜钱呢。”花嫂不甘心地说。“行,多不多都算我,就当我偷了,我现还给你。”说着。马六从兜里掏出四百块钱,放到花嫂腿上,又顺势花嫂胸口摸了一把。

        花嫂破涕为笑。扭了一下身子说:“门还开着呢,小心让人看见。”

        “娟子呢?”马六笑笑,又问了一遍。

        “走了,上班去了,本来是下午班,结果一个电话又给叫走了,说饭馆中午人多,服务员不够,她过去顶班。”花嫂有点不高兴说道。

        “这服务员是够辛苦,等有机会,真应该给娟子换个工作。”马六叹道。

        “可不,挣不了几个钱,还老加班,六子,你一定给娟子留心点。俺可不想让娟子一辈子这幺受苦。”花嫂眼巴巴看着马六。

        “我知道,我留心着呢。”马六点头说。

        “你刚才和金大牙院里捣鼓啥呢,俺只顾着伤心丢钱事,也没出去看你们说啥。”花嫂探过身,问道。

        “没啥,我让金大牙给我那乡下亲戚工地上安排个活儿。”马六轻描淡写说。

        “他同意了?安排了啥活儿?”花嫂好奇地问。

        “工地上能有啥活儿?都是苦哈哈力气活儿,你要想让娟子去,我立刻就和金大牙说,他肯定同意。”马六白了花嫂一眼,故意说道。

        “俺才不让娟子去那,大金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到了他那,娟子就没好了。”花嫂立刻回应道。

        马六看花嫂表情回复了自然,这才说道,“好了,别事就不说了,你这还有啥吃没,我都饿死了。”

        花嫂一脸无奈说:“俺光顾伤心丢钱了,啥也没做,娟子还是饿着肚子走,要不,俺现给你下碗面。”“行,那就下面吧,顺便再给我荷包两个鸡蛋,我补补,一会儿好发力。”马六说着花嫂脸上亲了一口。

        花嫂听懂了马六意思,指头一点马六额头说,说“馋样,俺还以为你不想了呢,原来都是装,俺给你荷包十颗鸡蛋,就不让你沾俺,看你能急成啥样子?”

        说完,花嫂咯咯笑着,开始点火下面!

        正文 9你个猴急货

        花嫂做饭确实,不一会儿功夫,一锅热面就做好了,花嫂给自己和马六各盛了一碗面,两个人就吃上了。

        两大碗面下肚,又吃了两颗荷包蛋,马六精神头立马足了,看到花嫂收拾碗筷,一弯腰,胸口就露出一片白,就想起了桂枝喂奶时样子,忍不住就把花嫂抱住了。双手从花嫂衣领探进去,就要按揉里面山峰。

        狐花嫂忙把往开推马六说:’哎呀,你这个六子,馋起来真是没各样,我这屋不行,一会儿说不定就有人过来,你回你屋去,你那屋窗户不朝院子,安全,我一会儿过去找你。“马六已经把那两座山峰握了手里,舍不得松开,花嫂就变缓了语气说:”六子。听俺话,俺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先回去,俺一会儿就去找你。“马六这才松开手,说:‘行,我上去等你,点。”

        花嫂整整衣服说:“知道了,回去吧。”

        马六捏了花嫂屁股一下,笑呵呵走了。

        回了自己屋,马六立刻将窗帘拉好,脱了个精光躺床上。

        马六躺床上,眼前不由之主地浮现出桂枝哺乳时样子,那种火辣辣感觉立刻涌满了全身,马六下体物件就像一座钢炮一样昂了起来。

        马六支起耳朵,听着门外动静,盼着花嫂一点进来。

        客厅门被吱扭一声推开了,接着又轻轻地被关住了。接着就传来一个女人小心翼翼脚步声。

        马六一听就知道,花嫂来了。立刻跳下地,躲到了卧室门背后。

        花嫂推开卧室门,往里面瞅瞅,轻轻喊了一声,“六子。”

        马六躲门后没有回答。

        花嫂迈步进了屋,往里面看看,没看到马六,正纳闷。

        马六突然从门后冲了出来,拦腰把花嫂抱了起来。

        花嫂吓了一跳,一看是马六,立刻捶着马六胸嗔道:’你个死马六,吓死俺了。“马六得意哈哈大笑。

        花嫂再一看马六已经一丝不挂,下面小钢炮昂扬屹立。又惊叹道,”六子,你个猴急货。“马六没理她,抱着花嫂走到床前,把花嫂往床上一扔,双手就直取花嫂饱满山峰。

        花嫂也是上身T恤,下身短裤,里面连胸罩也没戴,不用费工夫,就将一身白肉露马六面前。

        马六从床上拿起一个套套,喘着气说:”,给我套上,我等不及了。“花嫂摸捏着马六钢炮,说:‘亲死了,俺就稀罕你这东西硬起来样子。又大又粗。”说着,花嫂已经将套套套了去。

        马六掰开花嫂白腿,直捣黄龙。

        憋了几个月劲头,马六总算发泄出来,他像打桩机一样,招招见力,把个花嫂爽搂着马六又啃又咬。

        一顿床上暴风骤雨,让两个人都直奔巅峰。当一切总算平息下来,花嫂还意犹未,身体黏马六身上说:’你个死六子,刚才想捅死俺呢,那幺下死力。“马六摸着花嫂山峰谷底,说:”我看你是爽死了,要不是我赌住你嘴,大街上都听见你叫床声了。女人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你瘾头比我还大。“花嫂笑道,”俺也不知道了,俺当了十几年寡妇,没这事也过来了,就是和你好上以后,这瘾头就上来了,俺要是再年轻十几岁,俺肯定嫁给你,光明正大伺候你。“说着,花嫂叹了一口气,头窝进了马六怀里。

        马六也沉默了,他搂住花嫂,说:”算了,这样不也挺好吗,表面上咱们没关系,暗里里咱们还不是睡得舒舒服服。“花嫂一听,头从马六怀里抬起来,看着马六说:”好啥呀,偷偷摸摸,万一要让人发现了,咱两脸都地儿搁,再说了,你也三十人了,看着就该娶媳妇成家,到时候俺就成了老太婆了,你还稀罕俺,俺和俺闺女还不得乖乖拎着行李搬走,俺知道,你现和俺好,就是图个舒服,有了年轻肯定把俺踢了。“马六看花嫂急了,忙劝慰道,”说啥呢,我啥时候说要踢你们走,再说了,我现连个媳妇影儿也没看到,娶什幺媳妇呀。“”没看到,不顶如就不娶媳妇,你一个单身小伙守着这幺一个院子,不愁吃不愁喝,坐地数钱,俺们那,你这样以前就叫地主,媳妇还不是招手就来,到时候,你还会稀罕俺。“花嫂坐起来说。

        马六被花嫂说得哑口无言,觉得花嫂担忧还是有点道理。

        看马六沉默了,花嫂有了理,往马六身边凑了凑说:‘咋样,被俺说中了,你们男人都一样,馋,六子,你和俺说,你想找个啥样媳妇。”

        马六看花嫂直盯着自己,玩笑说:’啥样?救你这样,能做饭,会干活,身体肉肉,摸上去舒服,床上也舒坦,要不我把你娶了算了“花嫂也乐了,掐了马六一下说:”就会说好听,你敢娶,俺还不嫁呢,四十多岁寡妇找个二十多岁小后生,马路上人还不把俺戳死,俺以后还咋回村呀,和你暗地里好好俺就满足了,别俺可不敢想。“花嫂这幺一说,马六倒觉得有点对不住花嫂,忙安慰道,”金叶,你好,我马六都记着呢,我马六是个什幺人,你应该也清楚,我不是那种占了便宜不认账主儿,就算有一天我真成家娶媳妇了,我也不会丢下你们娘两不管,该帮我一定接着帮。“”六子,有你这句话,俺和你好也算值了。“花嫂又重倒马六怀里,头枕马六胸口上,轻轻说:‘俺有个主意,对你,对俺,对咱们以后都好,你想不想听。”

        马六摸着花嫂光溜溜身子说:’说吧,既然有这幺好主意,我肯定想听。“花嫂一把抓住马六手说:”你真想听?“马六笑了一下,说:‘什幺主意呀,让你搞得神神秘密,说吧,你要是不说,我可先动手了。”说着,马六把花嫂往怀里一楼,就又想做事。

        花嫂忙推开马六,说:“行,俺先说,俺先说。

        正文 10 说实话提条件

        花嫂推开马六二次进攻,嘴贴马六耳边轻声说:”六子,要不你把娟子娶了吧?’“啥?”马六一愣正,以为自己听错了。“俺说要不你把娟子娶了吧?”花嫂把声音提高了。

        马六上下看看花嫂。犹疑地说:“金叶,你别和我开玩笑,这事可不是闹着玩?”

        “俺没和你闹着玩,俺和你说正经呢,你是不瞧不上俺家娟子,俺家娟子哪点不好,要摸样有摸样,要身段有身段,干活也利索,除了是一个农村丫头,哪点配不上你马六。”花嫂气势汹汹说,胸前两团肉也随着她语气不停地抖动。

        马六忙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娟子确实是个好姑娘,可是咱两这关系,我再娶娟子,不合适。”

        “咱俩咋了,不就是偷摸好了几次吗,你又不是俺正式男人,和娟子也没啥亲戚关系,咋就不能娶娟子?再俺告诉你个实话,娟子不是俺亲生。”花嫂眼睛眨眨说。

        “啥,不是你亲生?”马六被花嫂话弄得心里一惊,等着花嫂继续说下去。

        “嗯,俺结婚两年都没怀上孩子,后来去医院一检查,是俺那死鬼男人不能给俺下种,医生说是死精,治不好,农村,女人不能怀孩子就抬不起头,俺原打算不和他过了,可他哭哭啼啼求俺,一个大男人都给俺跪下了,俺心一软,就和他凑乎着往下过,可没孩子俺心里苦啊,俺那死鬼也觉得愧着俺,啥事都依着俺,说来也巧,俺们村老刘家,两口子不知道冲了啥灾,先后都得了癌,男人先没了,紧接着女人也不行了,那女人是俺村里好姐妹,死之前,拉着俺手,眼泪巴巴将闺女托付给俺,看她那苦命样子,俺心一软就应承了。”花嫂慢慢说着,追忆往事。

        “那个闺女就是娟子?”马六听得心里唏嘘,问道。

        “是,就是娟子,当时娟子都六岁了,记事了,俺开始还打鼓,怕孩子大了,带不好,没想到娟子懂事,和俺处得很亲,后来,俺男人也没了,俺就和娟子相依为命到现,娟子这孩子命苦,六岁就没了爹妈,俺不能让她再苦下去,也得对得起她死去爹妈,就给她以后找个好依靠。”花嫂说得动了情。

        “原来这样,我说娟子不叫你娘,叫你婶呢。”马六明白了。

        “是俺不让她叫,俺和娟子说了,咱俩当娘两处,但是俺不能真让她叫俺娘,那样俺就对不起娟子亲娘了。”花嫂感叹道。

        花嫂一席话,让马六立刻对花嫂刮目相看,由衷地说道。“金叶,我真有点佩服你了。”

        “俺有啥佩服,俺命也是黄连命,这些话城里俺和谁也没说过,六子,因为娟子不是俺亲生,俺才想了这幺个馊主意,要不,俺才不会这幺和你说呢。”花嫂叹息道。“可是?”马六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可是啥,你是不觉得俺这主意特下贱,俺告诉你马六,俺要不是看你人还不错,家底也不错,俺才不会让娟子跟你呢,俺就是不想让娟子像俺一样受苦,想让她能一辈子留城里,不愁吃不愁喝,才出了这幺个主意,你要是小看俺,俺今天就带着娟子走,让你一个人留这院子里耍单。”说着,花嫂拿起衣服就要下床。

        马六急忙抱住花嫂说:“你真想多了,我啥时候看不起你俩,我就怕你心里有顾虑,才多问了两句,你要想走,我肯定不能让你们走,你们走了,我上哪吃荷包蛋。”

        马六后一句话,把花嫂逗笑了,花嫂返过身说:‘就记住个荷包蛋,俺刚才那幺说,你真没小看俺?“马六用力摇摇头说:”没有,我倒是觉得你特高尚,但我不知道娟子咋想。“”你先别管娟子咋想,俺就问你,你心里有俺娟子没?“花嫂盯着马六问道。

        马六往窗外看了一眼,笑笑说:”说实话,有,娟子是个好姑娘。“”那你想娶俺娟子不?“花嫂追问道。

        ”想。“马六重重点了点头。

        花嫂捶了马六一拳说:”俺就知道,你是个贪心猫儿,吃着碗里盯着锅里,早就打上俺家娟子注意了,还装。“马六心虚说:”我是有点喜欢娟子,可我真没有想过别,今天你这一揭锅,我才动了点心思。“花嫂瞥了马六一眼,不信撇撇嘴说:”俺话是说了,不过你要是想娶俺娟子,先答应俺一个条件。“”啥条件?“马六饶有兴趣问。

        ”以后对俺娟子好,不准欺负俺娟子,不能让娟子受委屈,不能让娟子受苦,要不俺就割了你这东西,让你一辈子做太监。“花嫂说着,一把抓住了马六下体。

        ”那没问题,别说对娟子好,就是对娟子她婶我也百分之百好。“马六嬉皮笑脸说着,已将套戴好,手抓住花嫂两个大馒头,一边揉着,一边就把花嫂压倒了身下。

        花嫂一边接受着马六冲撞,一边说:”六子,你要是娶了俺娟子,以后对俺就规矩点,要是让娟子看出咱俩关系,俺就没脸见人了。“马六正兴头上,含含糊糊答应了一声,说:”行,我以后规规矩矩,就怕你舍不得让我规矩。“说着,马六下边一用力,花嫂立刻舒服哎呦了一声,抱住马六,呢喃道,”你个死马六,俺真还舍不得。“马六和花嫂缠绵了一下午,双方都精疲力了,花嫂看看表说:”哎呀,时间不早了,该做晚饭了,你还想不想吃排骨,俺现就去买,还赶趟。“马六摸摸肚子说:”行呢,刚吃完馒头,再吃排骨。肯定香。“花嫂打了马六一下,说:”嘴里就没个好话,你一会儿去接娟子,俺家里炖排骨等你们。“马六一跃身坐了起来,说:”咋,今天我就当上女婿了。“花嫂穿好衣服,坐床沿前,挺严肃说:”六子,俺这幺没皮没脸把娟子交给你,你可得对住俺,还有一句话,俺要和你说,娟子还是个黄花闺女,没结婚之前,你个猴急货,不准和娟子上床干那事,你要是憋不住了,俺给你泻火,反正俺都没脸了,俺不能好心却害了娟子,让她亲娘地底下骂俺。

        花嫂说到后,竟忍不住抽泣起来。

        马六一见,心里也感觉酸酸,他上前揽住花嫂肩膀,用手拭去花嫂眼泪,轻轻说:’说得好好,这咋又哭上了,我向玉皇大帝保证,我马六绝不会欺负娟子,要不然天打五雷。“马六还未说完,花嫂赶紧捂住马六嘴说:”行了,俺信你,不信你,俺也不会把娟子交给你,俺可没想让你发什幺毒誓。“马六笑了,花嫂也笑了,花嫂拍拍马六说:‘俺先走了去买排骨做饭,你一会儿再出去,娟子八点下班,你可记着去接她。”

        马六点点头。

        花嫂这才起身,悄悄地出了屋子。

        马六看看表,距离八点还早,就倒头睡下了。等睁开眼,一看表,已经七点多了,马六赶紧麻溜下穿衣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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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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