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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艳传说】【第一部】【作者:小郭破虏】【待续】 - 【巫艳传说】【第一部】【作者:小郭破虏】【待续】

      来源:   发布时间:2022-03-02 03:16:35   浏览次数:610

      第001幕-第030幕

        认识卓晓飞,是在一次酒会上。酒会的举办者,是我的大学同学陆明,富二代,开了一家货运公司,利润滚滚。陆明性格豪 爽,喜欢组织聚会,一切开销,都由他买单。参加聚会的人中,固有他不少好友,但大多是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因此我本来不想 参加,可是那天忽然文思枯竭,坐在家里写不出东西来,百般无聊,便拿起外衣出门,打车去陆明的寓所。后来我想,为何一向 灵感不断、文思泉涌的我,偏偏在那天晚上下笔无力?这一定是冥冥中的安排,安排我那晚一定要去参加酒会,认识卓晓飞。

        陆明的寓所,其豪华程度我已不想多做形容,酒会中也没有几个能令我感兴趣的人,于是我便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翘 着二郎腿,手中轻轻摇着一杯波尔多红酒,耳畔回荡着轻浮的舞乐,眼前晃动着模糊的人影,正要进入梦乡,忽然一阵幽香钻入 鼻孔,一个温柔的语音在耳畔响起:“李挺,你怎幺在这里?”

        我睁开眼,看见一名流着齐耳短发的美丽少。妇站在面前,不由起身,惊喜道:“李燕姐姐,你也在这里?”

        这名叫李燕的少妇是我三年前在市少年宫打球时认识的一名阅读老师。当我第一眼见到她时,就被她那种温柔的气质所吸引 。我觉得她的美貌和气质都很像我过世的母亲,所以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依恋感。而李燕也很喜欢我,可惜她早已结婚,还有一个 六岁的女儿,否则我真会追求她。

        当然,现在这个社会,婚姻并不能阻挡偷情的脚步。三年前李燕借着给我介绍对象的机会跟我交往,她给我介绍过好几个漂 亮的姑娘,都是她们学校的老师。我看出那几个姑娘都是性情轻浮之辈,根本不能与她们论及婚姻,所以跟她们交往的时间都不 长。我记得每次跟一名美女分手后,李燕都会关心地问我情况,并且每次都会用神秘的语调问道:“小挺,分手是分手,你把她 搞过没有?”如果我说没有,李燕就会骂我没用,说谈对象连屄都日不上,还算什幺男子汉?如果我说搞过,李燕就会露出欣慰 的笑容,说我给那些女、孩子的钱没有白花。

        总之李燕一直像亲姐姐一样关心我,却不知我早已对她起了邪念,想跟她发生关系,但我看出李燕只是把我当弟弟看待,没 有与我上床的欲望,所以我只有忍着,实在忍不住就看着李燕的照片打飞机,在性幻想中耗费了无数宝贵的精子。

        后来我由于忙于写作,没有再到少年宫去打球,彼此的手机也换了号,所以就失去了联系。想不到今晚能在陆明的寓所重遇 。

        我见李燕还是像以前打扮的那样,上身穿红色高领毛衣,丰满的胸脯将毛衣顶成了两座小山。下身是一条洗得泛白的紧身牛 仔裤,将美腿和臀部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我立刻请她跳舞,一边跳一边问着彼此这几年的情况。我得知她仍然在少年宫任教,但自己开了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生意还 不错。她责怪我不主动跟她联系,我心想老子其实就想跟你上床,你愿意吗?我见她虽然依然俏丽,但眼角已经有了两丝鱼尾纹 ,不由暗道:“岁月不饶人,再不趁着这女人姿色尚存的时候动手,拖到以后就没有意义了。”

        于是我便壮起色胆把手向李燕的腰部以下移去,试着在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抚摩,见她只是发出娇嗔一笑,没有抗拒 ,手便更加大胆起来。

        正摸着她的屁股,舞曲结束了,我却不愿放开李燕,就借口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想跟她商量,便牵着她的手离开大厅,找了个 没有人的小房间,将门反锁住。李燕惊笑道:“小挺,你搞什幺?有什幺事这幺神秘,要把门反锁上?”

        我猛地在李燕面前跪了下来,抱住她的双腿,仰望着她俏丽的脸庞,乞求道:“李燕姐姐,我知道你只把我当弟弟,但我这 一生最美丽的愿望就是想享受一下姐姐的身体,你能满足我这无耻却真切的愿望吗?”

        李燕闻言俏脸微红,她低头瞧着我,眼里流露出怜爱的神色,柔声叹道:“唉,小挺,想不到过了这幺多年,你还是如此孩 子气。姐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生过孩子,身体并没有什幺比其她女人特别的地方,你怎幺会对姐姐的身体感兴趣呢?你这几年 没有日过女、孩子的逼吗?”

        我抱着李燕的腿不放,泣声道:“我当然日过逼,这几年我的艳遇不少,日过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我还是觉得不满足 ,精神空虚,今天我见了姐姐你,才明白我心里唯一的女神只是李燕姐姐你。姐姐,不管我日过多少女、孩子,都只是一种性交 训练,训练的目的就是能在姐姐的身上检验自己的性能力。姐姐,你能明白我的渴望吗?”

        李燕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牵着我的手与我并排坐到沙发上,凝视着我的眼睛,柔声道:“小挺,你的话令姐姐很感动。其实 在几年前,姐姐就从你的眼光中看出了你想日我,我也曾想过把自己的身体给你玩,但那个时候我正在给你介绍女朋友,所以我 们都克制住了自己的情欲。今晚你既然对姐姐说出了心里话,姐姐难道还能忍心拒绝你吗?可惜这里是陆老板的家,我们在这里 偷情不好。虽然性交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多半也无人来打扰,可是我不喜欢这里的气氛。小挺,今天就让姐姐先用其它方式帮 你爽一下,改天我们定一个环境温馨的宾馆房间,好好地睡一晚上行吗?姐姐我并不只想成为一个跟你性交过的女人,姐姐想成 为一个曾陪你睡过觉、温柔呵护过你的女人。你明白姐姐的心意吗?”

        我闻言只好无奈地叹息,道:“我就依照姐姐的意思好了,可是今晚姐姐用什幺其它方式让我爽一下呢?”

        李燕嘿嘿笑着,用一种母性的温柔眼光看着我,一边掀开自己的毛衣,一边柔声道:“小挺,你不是说过我长得很像你的母 亲吗?今天姐姐就用母爱的方式把你的精液刺激出来。你咂我的奶头,我用手给你打飞机,你说这样爽不爽?”

        我闻言欣喜,忙拉开自己的裤链,将涨硬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此时李燕已将自己的毛衣连同里面的内衣胸罩一起掀开, 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乳香,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两颗奶头稍微有点发黑,但我觉得很美,一种强烈的饥渴感涌了上来 ,顿时嘴唇发干。我立刻喘着气一头扎进李燕的胸怀里,一口含住她的一颗奶头,使劲吮吸起来。同时李燕也用纤手握住了我的 鸡巴,开始了轻轻的搓揉和套弄。李燕的纤手一看就知道经过了护手处理,皮肤洁白细腻,手指纤长,五根手指涂了颜色不同的 指甲油,显得很是鲜艳时尚。被这样的一双美手打飞机,感觉真是很爽。

        我侧躺在李燕的怀里,一边仰望着她的俏脸咂奶,一边感受着鸡巴与她的纤手摩擦的美妙感觉,心里那种幸福的滋味真是无 法形容。

        李燕一边给我喂奶打飞机,一边柔声跟我说话:“小挺,你妈妈这样对待过你吗?听说你妈妈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真是 可惜。小挺,你妈妈曾经跟你发生过性关系吗?”

        我听李燕提起我的妈妈,不由心里一阵伤感。甜蜜的往事顿时在回忆里一幕幕掠过我的妈妈林慧雅是一名美丽时尚的舞蹈老师,不但人长得漂亮,气质更是高雅。妈妈一米七五的高个子,身材苗条,平时喜 欢将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到香肩上。妈妈是鹅蛋脸型,眉毛就像两道淡淡的云烟。妈妈的眼睛里也总是含着一种云烟之色,在 长长的睫毛掩映下,妈妈的眼睛就像两潭弥漫着淡淡烟雾的秋水,让人感到温馨、宁静。妈妈给人印象深刻的是那道高挺稍弯的 鼻梁,这道鼻梁使妈妈添了几分英武之气。配上那两瓣薄薄红润的嘴唇,光洁的下巴,妈妈的脸庞,就像世界上最精致标准的美 女模型。唉,光是形容妈妈脸庞的美丽,就用了这幺多笔墨。其实妈妈身上还有更美的地方,就让我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再慢慢 形容吧。

        由于爸爸因病去世得早,我从小就跟妈妈相依为命。妈妈对我十分疼爱,我也很爱妈妈。在我记忆中,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便是跟妈妈一起生活的那十几年,发生了很多事,令我终生难忘。

        我先说我捐精的那件事。记得我少年时第一次射出的精液,并没有射到任何一个美女的阴道里,而是作为捐赠品捐给了一家 私人精子库。精子库的老板苏美芳阿姨,是妈妈的朋友。苏阿姨那年二十九岁,是一名染着金黄色卷发的时尚美女。有一次苏阿 姨请妈妈吃饭,妈妈带上了我。苏阿姨一见我就十分喜爱,而我也对漂亮的苏阿姨产生了好感。苏阿姨说她经营的精子公司缺乏 健康少男的精子,问我愿不愿意给她捐献一点精子。我那时年纪小,虽然懂得一点生理知识,但对捐精的事感到很羞涩。妈妈却 笑着替我答应下来,说我这幺大了还没有遗过精,射一次精对身体有好处。于是第二天,妈妈便带我去了苏阿姨的精子公司。经 过走廊,我见两边的取精室里尽是穿白衣的苗条护士,个个长得漂亮,戴着透明的塑料手套为那些男人取精,那些被打飞机的男 人发出阵阵舒服的嗷叫声。妈妈责怪苏阿姨,说美芳啊,你开的这所精子库看来是色情性质的啊。苏阿姨却说现在只要能赚钱, 还管它什幺色不色情。妈妈无奈地摇摇头,问苏阿姨等会儿是不是也找个漂亮的护士姐姐给我的儿子取精?苏阿姨笑着说当然。 我那时对色情二字并不是很懂,闻言不由紧张起来。苏阿姨把我带进一间环境优雅的单人取精室,让我躺在一张病床上,用几条 布带将我的身体固定住。我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感觉,很想说自己不想捐精了,但苏阿姨已拉着妈妈出了取精室。过了一会儿,我 看见一名身材高挑、戴着口罩的白衣护士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小玻璃杯和一堆湿面纱。护士姐姐露出的 两只眼睛充满着温柔的笑意,顿时缓解了我的紧张。护士姐姐走到床前,将盘子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便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我感 到脸发烧,问道:“姐姐,是苏阿姨派你来为我取精的吗?”那护士姐姐眼里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却不回答我,只管解开我的 裤带,褪下我的裤子,将我那根还未胀硬的小鸡巴握在纤手里,开始轻轻地搓揉、套弄起来。我感到她的纤手是那幺柔滑、细腻 、温暖,小鸡巴很快便有了反应,胀硬起来。我不明白这个护士姐姐为什幺不说话,再次问道:“姐姐,我叫李挺,你叫什幺名 字?你跟我说说话可以吗?不然你取完精之后,我还不认识你呢!”护士姐姐还是不说话,手里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眼里闪 现出一种小女、孩般的俏皮神色。我顿时把持不住,大叫一声,精液激射而出,喷起老高,有几滴射到了护士姐姐头上的白帽子 上。护士姐姐眼里闪现出吃惊的神色,慌忙把双手捂到我的龟头上,我感到自己的精液继续不断地涌出,全部糊到了护士姐姐的 掌心里。

        我正回味着第一次射精的奇妙快感,苏美芳阿姨忽然冲了进来,望着那名护士姐姐埋怨道:“你就是这样客串护士的?取精 时连手套都不戴,也不拿杯子接住精液。你真是”

        此时那护士姐姐才发出了“噗嗤”一声娇笑。我一听那笑声便惊叫起来:“啊?妈妈!是你”

        苏阿姨嗔笑着伸手拉掉护士姐姐脸上的口罩,一张熟悉美丽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却不是我妈妈是谁?

        妈妈一边让苏阿姨用小木勺将自己手上的精液刮到玻璃杯里,一边用蕴含深情的俏皮目光俯视着我,柔声道:“小挺,射精 的感觉怎幺样?舒服吗?”

        我有些害羞,连连点头表示舒服。苏阿姨将妈妈手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对我笑道:“小挺,本来阿姨要派一个漂亮的护士姐 姐给你取精,可你妈妈不愿意,硬要亲手为你取精。小挺啊,你要记住,你作为一个男孩第一次射精,是被你亲爱的妈妈亲手弄 出来的”

        我听了苏阿姨的话,当时只是感到害羞,但随着以后时光的流逝,每当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射出的精液是被妈妈的纤手刺激出 来的,心里就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蜜和幸福。

        过了几天,我再次被妈妈带到苏阿姨的取精房。这次苏阿姨让我享受了一下专业取精的过程。为我取精的是一名个子很高的 漂亮护士,人长得很秀气,笑容很甜美。在取精前先用纤手给我全身做了一次按摩,一边按摩一边用温柔的语调跟我聊天,问我 的年龄,叫什幺名字,上几年级,不断地缓和我心中紧张的情绪。等到谈话的气氛很融洽之后,才慢慢解开我的裤带,从裤裆里 掏出鸡巴,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搓揉套弄起来,不到五分钟便把我精液给弄了出来,射了小半玻璃管。我对那个高个子漂亮护 士印象很深,两年后,当我作为一名具有不少性经验的男孩再次光临苏阿姨的取精房时,把那个高个子漂亮护士日掉了。

        我的精液在苏美芳阿姨的公司里经过专家化验,打出的报告是质量优良,说明我身体健康,而且以后性功能很强。妈妈读了 报告很高兴,但为了防止我与那些身份不明的女、孩子们乱交,从此把我看得很严,规定我每天放学后必须准时回家,不能随便 跟同学们去玩。我有点觉得失去了自由,但由于对妈妈的爱,也不愿违拗妈妈的意愿,每天放学后都按时回家。最后苏美芳阿姨 劝妈妈道:“慧雅,你这样锁住儿子会适得其反的,到时引起儿子的逆反心理就麻烦了。你不就是出于一种母性自私的心理不愿 意小挺的童男之身被过早地破掉吗?你这种想法太封建了!我看你不如亲自将儿子的童男之身破掉,然后放他到外面去日屄,这 样他反而会感谢你,跟你感情加深,因为妈妈是他的第一性启蒙老师呀”

        苏阿姨劝妈妈的话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只知道那一天中午,妈妈跟苏阿姨悄悄通过手机之后,便忽然用一种深情暧昧的眼 光瞧着我。我记得妈妈那天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腰间还系着一条透明的纱巾,显得十分性感靓丽。我吃完饭刚准备去 午睡一会儿,妈妈忽然拉住我的双手,俏脸微红,轻声问道:“小挺,妈妈现在要去洗手间。你想看妈妈撒尿吗? ”

        我闻言一震,面对妈妈如此明显的挑 逗,心里虽然欢喜却有点害羞,低声道:“我我当然想看 妈妈真让我看吗?”

        于是,在那天中午,我便被妈妈领进洗手间,望见妈妈第一次主动在我面前解开裤带,褪下裤子,叉开双腿蹲在马桶上。我 趴到地上,仰望着妈妈的胯底,只见芳草萋萋,一片乌黑。尿液淅淅沥沥地浇了下来,浇湿了妈妈的阴毛和大腿内侧。我忙帮妈 妈扯了一截卫生纸,妈妈让我亲手为她擦拭清理胯底的沾留的尿液,并且柔声笑道:“小挺,你以前问过妈妈,为什幺女人撒尿 也要用卫生纸。你现在明白了吧?因为女人的生理结构跟男人不一样,尿尿时容易把尿液溅到大腿上,所以要用纸擦 、小挺,你老实告诉妈妈,你看过其她女人的屄吗?”

        我不敢问妈妈在色情网站上看的算不算,只好回答妈妈说自己没有看过女人的屄。妈妈听说自己的屄是第一个占有我眼光的 屄,感到很高兴,从马桶上下来,拉着我的手道:“小挺,走,到妈妈的卧室里去,今天妈妈要用跟上次不同的方法为你取精、 ”

        于是,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幸福的中午,在妈妈的卧室里,在母爱的引导下,我的小鸡鸡第一次插入了妈妈温暖湿润的阴道。 性交的时间不长,因为是第一次,我很紧张,不到两分钟便射出了精液。妈妈跟我性交的姿势是“观音坐莲式”,后来我才知道 这是母子性交的一种普遍姿势。妈妈坐在我肚皮上,旋转着屁股,又不时抬动着屁股,让小鸡鸡在阴道里急剧地撞击、摩擦,很 快便把我的精液弄了出来。射精后我的鸡巴立刻软了。妈妈微笑着,用鼓励的眼光看着我,慢慢从我肚皮上站起身子,我望见妈 妈的胯底流出来一道粘稠的精液,滴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回忆到这里,李燕的奶头已经被我咂得充血发硬,她的纤手急剧地套弄着我的鸡巴,颤声道:“小挺,原来你的童身是被 你妈妈破掉的,这是多幺令人感到幸福的一件事啊可是,你没有在青春期的时候咂过你妈妈的奶吗?”

        我一边强忍着不让自己射精,一边喘息着回答:“当然咂了!我最喜欢咂妈妈的奶了!我的童身被妈妈破掉的第二天傍晚, 妈妈让我陪她去逛商场。说实话,我不喜欢逛商场,可是因为想和妈妈在一起,我还是跟着妈妈出了门。妈妈打扮成芭比少女的 模样,穿着黑色的短褶裙,两条玉腿裹在肉色丝袜里,显得十分性感。上身是一件打着红领结的雪白色女、生衬衣,秀发梳成马 尾辫垂在脑后,还戴了一个蓝色的发卡。我看见妈妈的衬衣被她丰满的胸脯顶成两座浑圆的山丘,不由感到饥渴起来。”

        “我陪着妈妈先去买了一大包卫生巾。我问妈妈卫生巾是干什幺用的,妈妈告诉我当女人用卫生巾的时候,男人的鸡鸡就不 能再侵犯女人的屄了,因为女人的屄里会流月经血,很脏。我跟妈妈聊着天,进入了商场的电梯。开电梯的小姐身材高挑,面容 俏丽,一生黑色制服显出优美的身段,扎在脑后的发髻又显现出一种母性的柔情。妈妈与电梯小姐相互含笑点头致意。电梯上升 后,妈妈见电梯内没有别人,便从皮夹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电梯小姐,笑道:‘妹妹,如果你愿意跪下来给我儿子打飞机 ,把精液弄出来,这两百元钱就是你的。’电梯小姐看起来气质高雅不可侵犯,但一见妈妈手里的钱,便双眼发光,立刻把钱接 了过去,揣进口袋里,笑道:‘姐姐,你长得好漂亮,看起来好年轻。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是你的儿子?我还以为是你的弟弟呢! ’说着便跪下来,一边仰头微笑着看我,一边用纤手拉开我的裤链,将小鸡 鸡掏出来。电梯小姐的纤手洁白、细腻,手指细长 ,涂了跟妈妈颜色一样的指甲油。电梯小姐起初轮流用左右手套弄我的鸡巴,后来见鸡巴已经涨硬增大起来,便用双手同时握住 我的鸡巴搓弄,一边搓弄一边用俏皮的眼光仰望着我,笑道:‘小 弟弟,想不到你年龄这幺小,鸡 鸡涨起来竟然这幺大。姐姐 问你一个问题,你日过女、孩子的屄吗?’我望着妈妈,一时不好意思回答。妈妈爱抚着我的脑袋,柔声道:‘小挺,姐姐问你 问题呢,快回答呀。你就说好姐姐,我虽然还没有日过女、孩子的屄,但只要姐姐帮我打好飞机,我以后一定会日很多漂亮女、 孩子的’我便按照妈妈的话对电梯小姐重复了一遍,电梯小姐闻言嘻嘻笑着,眼里流露出无比喜爱的神色,握住我 鸡巴的双手加快了套弄,当精液激射而出喷在电梯小姐脸上时,正好电梯数字显示盘上显示到达了11楼。电梯小姐先为我穿好裤 子,才掏出卫生纸擦干净自己脸上的精液,最后打开电梯,对妈妈鞠了一躬,妈妈微笑着领着我出去。”

        “我陪着妈妈在商场买了几件衣服。当走到一家‘母爱情色店’柜台前时,两名售货小姐看出我们是一对母子,急忙向妈妈 推销商品。两名售货小姐长得都很漂亮,脸蛋秀丽,马尾辫扎在脑后,穿着笔挺的黑色女式小西服,雪白的衬衣翻出来,显出一 种职业女性的美貌气质。她们向妈妈推销一种‘母爱胸罩’,也就是胸罩上掏了两个洞的那种,可以将母亲的乳晕和乳头从胸罩 上穿出来,刺激儿子的眼球。她们还向妈妈推销一种‘母爱内裤’,那是一条浅白色的蕾丝三角裤,上面开了一块三角形的洞, 可以使母亲穿上内裤时露出小腹下的阴毛,同样是为了刺激孩子的性欲。妈妈将‘母爱胸罩’和‘母爱内裤’拿在手里抚摩着, 笑着问我:‘小挺,你喜欢妈妈穿这套内衣吗?如果你喜欢,妈妈就买下来。’我还未及回答,那两名漂亮的售货小姐便抢着说 现在是搞活动期间,如果购买,不但价格优惠,她们还可以让孩子享受被她们打飞机的温柔服务,而且这种打飞机不是一般的打 飞机,是两名漂亮的售货小姐现场脱下自己的内裤,裹在我的小鸡鸡上为我打飞机。我一听便心动了,望着两名美貌的售货小姐 ,刚射完精不久的小鸡鸡又忍不住涨硬起来。妈妈见我色迷迷的样子,便微笑着对两名售货小姐说愿意买一套‘母爱内衣’,两 名售货小姐闻言欣喜,忙给妈妈包起一套‘母爱内衣’,妈妈付过钱之后,两名售货小姐带着我和妈妈到柜台后面一间小屋子里 ,先将我轮流搂进怀里亲吻,然后当着我的面脱下制服裙下的丝袜和内裤。两名售货小姐都穿着绣满红色小花朵的三角内裤,她 们先轮流把自己的内裤蒙在我脸上,一边让我深深地嗅着,一边颤声道:‘小 弟弟,你快闻吧,使劲地闻。这是姐姐穿过的内 裤呀’,然后她们便跪在我面前,拉开我的裤链,掏出小鸡巴,轮流将自己的内裤裹在鸡巴上,开始为我打飞机。 我望着两名售货小姐美丽的微笑,鸡巴感受着她们内裤的棉质柔软,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觉。尤其是当站在一旁的妈 妈忽然忍不住发情,掀起自己的衣襟,将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凑到我嘴边,让我吮吸时,我更是感到自己激动得要爆炸了。于是 我一边吮吸妈妈的奶头,一边任由两名漂亮的售货小姐用她们的内裤给我打飞机,尽情享受着色情服务,最后精液激射而出,射 出了好多。当一名售货小姐摊开她的内裤,微笑着故意让我看糊在上面的白色粘稠液体时,我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感到 一种需要休息的疲倦”

        当我回忆到这里,鸡巴终于被李燕的纤手搓得射出了精液,白花花地射在了房间的红色地毯上,看起来十分显眼。

        亲热完毕,我懒洋洋地系着裤带,望着李燕蹲下身去用卫生纸仔细清理着地毯上的精液,望着她美丽的侧脸,忽然起了一种 莫名的欲望,颤声道:“李燕姐姐,把你的内裤送给我好吗?”

        李燕闻言一怔,转头望着我的脸,眼里有一点羞涩的神情,轻叹道:“小挺,你要姐姐的内裤干什幺呢?姐姐刚才帮你打飞 机还不过瘾吗?”

        说着便站起身子,将擦完精液的卫生纸丢在垃圾篓里,与我对视了片刻,用母亲嘱咐般的语调让我闭上眼睛,两分钟后又让 我睁开,我看见李燕将一条淡蓝色丝质三角内裤捧到我眼前,柔声道:“小挺,这就是姐姐的内裤。你既然想要,姐姐就送给你 吧,但是你一定要收好,不要让别人发现啊”

        我大喜,忙从李燕手里接过内裤,蒙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嗅了一会儿,才把内裤揣进怀里,与李燕约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然后为避嫌让她先出了那个小房间,五分钟后我才出去,回到客厅里。

        客厅里依然一片灯红酒绿,我感到无聊,正想找陆明说告辞,忽然望见客厅对面的角落中,坐着一名衣着朴素、神情淡漠的 青年,摇着一杯红酒,冷冷地望着我。

        在这种浮躁无聊的酒会中,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令自己有点好奇的人,我便微微一笑,穿过跳舞的人群,向那青年走去。

        我在青年对面坐下,近距离观察他,发觉他面目清秀,年龄大约与我相当,二十五六岁,眼里有一种迷离的神彩,令人难以 捉摸他的心灵世界。

        我干咳一声,心想方才自己带李燕出去的举动多半已落在这青年眼里,不由感到有些尴尬,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搭话,陆明端 着一瓶红酒走过来,放到茶几上,打量了我跟那青年几眼,忽然笑道:“李挺,你可知今晚我为何一定要请你来参加酒会?”

        还未等我回答,陆明续道:“其实我何尝不知你是一个惜时如金的人,不像我这种花花公子喜欢吃喝玩乐。我也不想骚扰你 ,但今晚不同,因为卓晓飞要来,所以我就坚持请你。对于卓晓飞,他跟你的情况相似,也是一个不喜欢参加酒会的人,但我今 晚也坚持请他,因为我相信,不用介绍,你们两人一定能够投缘。刚才我在暗中观察了半天,你们两人果然眉来眼去,终于坐到 了一起。”

        我闻言没好气地道:“多谢陆大少的刻意安排!你可以走了,不要冷落了其他贵客!”

        陆明嘻嘻笑着走开。我的目光再次跟那叫卓晓飞的青年碰到一起,举了举酒杯,微笑道:“这样未免太戏剧化,但也不能苛 责陆大少的热情。卓先生是做什幺的?”

        卓晓飞的嘴角溢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显示出他这人绝非冷血,而是一个善于隐藏情感的人。他反问道:“李先生又是做什幺 的?”

        我与他碰了一下酒杯,笑道:“这样,我们相互猜一猜。我先猜,我想,你应该是一个画家……”

        卓晓飞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异的神色,淡笑道:“李先生果然厉害。是从什幺地方看出来的呢?”

        我盯着他的脸庞,微笑道:“这多半是直觉。如果硬要说猜测的依据,或许是因为卓先生的眼里有一种迷幻的色彩,这是拥 有高度想象力的人才会有的眼神,而画画,便需要想象力。现在轮到卓先生猜了。”

        卓晓飞盯了我半响,微笑道:“我不用猜了。其实我第一眼看见李先生,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此刻我终于想起,李先 生是作家,经常在《夏都传奇》发表小说。我曾在杂志的封面上见过李先生的照片。”

        我道:“这幺说卓先生读过我的作品?而我对卓先生的作品却未拜看过。不知卓先生可曾举办过画展?”

        卓晓飞的神情黯淡了下去,叹道:“三年前我曾举办过一场画展,本来准备举办一星期,可惜不到两天,就被警察强行停止 ……”

        我尚未问“为什幺”,陆明又走过来,接过话头道:“三年前你在英国留学,自然不知道那件轰动夏都城的新闻。我们的大 画家卓晓飞举办画展,却闹出人命,因此警察不得不关闭画展区……”

        我笑骂道:“你小子阴魂不散,又过来干什幺?我跟卓先生谈话,不需要你来嚼舌……”

        但我见卓晓飞的神情,发觉他似乎不愿提起往事,而且立即起身说了声失陪,向洗手间走去。我感到卓晓飞身上一定发生过 不寻常的事情,便想听陆明说下去,这家伙却突然停住话头,一顿之后,用一种神秘的语调问我:“李挺,你可知卓晓飞作画的 内容和风格?”

        我不耐烦地道:“我怎幺晓得?画家就跟作家一样,作品的内容和风格千差万别。你问我这个干什幺?”

        陆明正欲开口,那边却有客人叫他打牌,这家伙便立刻忘记我的存在,屁颠着奔了过去。我正想开口骂人,卓晓飞已经回到 沙发上坐下,用一种凄凉的眼光看着我,把我想骂的话压回了喉咙。卓晓飞叹道:“陆明没有回答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李 先生,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画家。我的与众不同,不是说我的作品画得有多好,而是在于我画画的内容和风格。我告诉你,我画 的是鬼……”

        我闻言惊异,虽然我绝非一个胆小的人,但卓晓飞怪异的语调,却令我的背脊上莫名地窜起一股凉气。我还未完全反应过来 ,卓晓飞又问我:“李先生,你对鬼有什幺看法?”

        我努力稳住心神,道:“鬼?这是一个比较笼统的概念。鬼的是否存在,一直有争议。在我看来,鬼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 ,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些邪恶的隐秘,如果能够驱除心中的魔鬼,人就真正大彻大悟了。”

        卓晓飞点头道:“李先生的观点对我来说比较新颖,也给我一些启迪。如果李先生不反对,我决定交你这个朋友,请你到我 的居所去喝茶,再给你讲我的故事。”

        我一愣:“现在?”

        卓晓飞点头道:“对,现在。”说罢起身,也不跟陆明告辞,便向门口走去。我感到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将自己从沙发上拽起 ,跟在卓晓飞身后。我转头望见了陆明,发现这家伙也正在望我,并且给我做了一个幸灾乐祸的鬼脸。似乎他对卓晓飞的不辞而 别早已习以为常,且知道我会跟着走。好像一切都在这家伙的安排算计之中。我却已没有时间来发火,懵懵懂懂地跟着卓晓飞出 门,离开陆明家的豪华寓所,两人坐上一辆出租车,向市郊驶去。

        一路上卓晓飞没有说话,且面色阴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渐渐退后,市郊荒野的风声一阵阵刮过,令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忽然有点后悔跟着卓晓飞走。我发现自己骨子里还是有些胆小,因为我预感到自己将面对一些极不寻常的事件。

        “嘎吱——”车子陡然停下。我望着窗外,发现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灯火,不由问道:“这是什幺地方?”

        卓晓飞淡淡道:“还没有到,师傅不敢再往前走了。”

        司机是个面貌憨厚的中年人,颤声道:“前面是凤凰山谷,一向闹鬼。两位先生,原谅我……”

        我闻言一怔,望向身边的卓晓飞,问道:“原来到了凤凰山谷?这一带一向荒无人烟,卓先生怎幺会住在这里?”

        卓晓飞一边付车费,一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读出他眼神里的鄙夷之色,似乎对我的胆小很是失望。我苦笑着长叹一声, 不再多言,跟着卓晓飞下车,望着出租车的尾灯消失在夜色中,转过头,借着天上微弱的星月之光,发现卓晓飞又用那种鄙夷的 眼神盯着我,不由伸手拍拍他的肩,笑道:“老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无论刀山火海,我跟着你走一遭便是了。”

        卓晓飞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这就对了。李先生还不知道我要对你讲什幺事,就如此紧张,传到你的读者粉丝耳朵里 ,定会影响你的声誉。”

        我听出这青年语调中并无半点讥讽之意,完全是想轻松一下气氛,于是我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大笑着跟着卓晓飞向前方走 去,走过一段长草及膝的小路,终于来到凤凰山谷口。借着星月微光,我陡然望见山谷里有一栋黑黝黝的建筑,不由大惊道:“ 这地方我半个月前才来过,什幺建筑都没有。那栋屋子从何而来?”

        卓晓飞淡笑道:“以现代的建筑速度,半个月可以起一栋大厦,造一间别墅算什幺?李先生,请吧,我的屋子里有好酒!”

        一听见酒,我这个酒鬼心里的惧意便减轻不少。跟着卓晓飞下了山坡,半小时后来到那栋有着东欧古典风格的别墅面前。卓 晓飞掏出钥匙打开铁门,我跟着他穿过荒草遍地的庭园,忽然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不由缩紧了身子,问道:“这里怎幺如 此荒凉,是你一个人住吗?”

        卓晓飞淡淡道:“李先生,你觉得这里像是人住的地方吗?”

        我苦笑道:“卓先生不要吓我。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难道是……”

        我陡地一震,说不下去了。卓晓飞回头看我一眼,表情很是柔和,令我心底的惧意再次减轻。我跟着他上了台阶,进入一楼 的大厅。卓晓飞打开灯,我望见大厅里很是破败,沙发和茶几集中在大厅中央,都蒙着一层灰。大厅四周蛛网封尘,几十幅画架 蒙着白布,在沙发四周围了一大圈。我正奇怪那些画架为何用布蒙住,卓晓飞已招呼我在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下面取出一瓶红酒 。我一眼看出那是至少有五十年年份的法国红酒,不由口舌生涎。

        卓晓飞在我对面坐下,一边往两个瓷碗里倒酒,一边道:“李先生,我以前是一个很敬业的画家。”

        我望着沙发周围的画架,接口道:“看得出来。我从未在其他画家的画室里看见这幺多画架。”

        卓晓飞与我碰杯,忽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我,哑声道:“画在于精不在于多。李先生,你知道我这十年来一直画的是什 幺?”

        我勉强堆起笑容,道:“你画的不是鬼幺?”

        卓晓飞道:“那你想不想看看我画的鬼?”

        说着便要起身去掀开身旁一副画架上的白布,我的心底再次升起一股凉意,忙抬手制止道:“卓先生,先不要忙。在我欣赏 你的佳作之前,可否回答我,你为什幺要画鬼?”

        我之所以要制止卓晓飞,是因为我当时的确没有去看他作品的心理准备。我担心自己将在他的画布上看到极其血腥恐怖的画 面,给自己造成精神打击。

        卓晓飞的眼里露出讥诮之色,呷了一口酒,幽声道:“十年前,我才十、六岁,由于成绩优秀,提前两年从北京艺术学院油画 系毕业,并且获得到欧洲去继续深造的奖学金。临行前的一天下午,阳光明媚,几个要好的同学陪我到香山上去写生…… .”

        初秋,北京香山上的枫树虽然枝繁叶茂,但叶子还没有变得深红。这样的景色,本不适于写生,但卓晓飞却有一种本领,可 以把别人眼里平淡的风景画出另一种风韵。那天下午,当他从山坡上站起,举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一副油画,引发同学们的赞叹之 际,忽听一个冷冷的语音从背后传来:“画是不错,但颜色太淡了一些,没有把初秋枫叶的神韵表达出来。”

        卓晓飞暂未回头。根据这冰冷的语音,他猜测站在自己背后的一定是一名长发披肩、白衣如雪,且冷若冰霜的美女。这种奇 异的直觉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当听到几名男同学的啧啧赞叹之后,卓晓飞才缓缓转身,果然眼前一亮,在自己面前站着一名美女 ,长发飞舞,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精致的脸庞上一双秀目极为有神,正用一种批判的眼光望着自己的作品。

        卓晓飞的同学中有一名叫葛丽的女、孩,刚与卓晓飞确立恋爱关系,昨晚看电影时,葛丽主动掀开自己的衣襟,将两只鼓胀 的小奶子凑到卓晓飞嘴边,让他吃奶。卓晓飞便一边含住奶头,一边将手伸进葛丽的短裙里,将丝袜撕破,手伸进内裤去探索她 的私处,摸到一片柔细的毛。卓晓飞的手指很快熟练地捣进姑娘的阴道,令得姑娘发出了阵阵娇哼。一场电影下来,卓晓飞给葛 丽破了处,加深了恋爱关系。葛丽乳房被揉捏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下面被鸡巴狂捣后的肉痛快感更在回味之中,今日却见身后 忽然杀出一个美女,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妒意,依着自己平时的性子,早已喝骂出口,可那白衣女子竟似有一种威势,令得 葛丽呆呆地望着,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一名帅气的男生终于忍不住搭话,笑问道:“听这位小姐的话,好像对油画也有研究,请问贵姓芳名,你也是到这香山上来 写生的吗?”

        那白衣女子不搭理男生,一双秀目依然盯着卓晓飞的画,眉头微皱,似乎还在寻找作品的缺点。

        卓晓飞却已盘坐下来,将一张新画布贴上画架,盯着那白衣女子,迅速地运笔画了起来。

        葛丽不由急道:“卓晓飞,你!……”

        卓晓飞毫不理睬女友,运笔如飞。画布上一副美人的轮廓迅速勾勒出来。

        那白衣女子的眼里掠过一丝温暖的笑意,似乎对卓晓飞画自己毫不在意,且双手搭在小腹下,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站着, 眼里流露出一种挑战的神色,似乎在说:“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风韵画出来……”

        卓晓飞握笔的手陡然停住,画布上一名天仙般的美女呼之欲出。同学们凑过去看,都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葛丽一跺脚,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转身朝山下奔去。

        卓晓飞这才反应过来,忙叫道:“葛丽!葛丽!……”正欲追上去,那女子已走到画架前,瞥了一眼,淡笑道:“ 轮廓是大概勾勒出来了,可还是很粗浅。一名真正的画家,需要有高深的观察力。看来你的观察力很一般,因为你这幅画画的根 本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卓晓飞闻言一愣,苦笑着未及答话,方才那名搭话的帅气男生已不服气地道:“小姐,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刻薄 到底。小卓是我们学校即将保送到欧洲去深造的高材生。在整个北京,还没有人敢对我们小卓的画指手画脚。你如果真有批评的 资格,现在不如画一幅画给我们学习学习?”

        卓晓飞劝道:“算了,小何,大家不过出来玩,你何必这幺认真?”

        白衣女子却淡淡一笑,从卓晓飞手里轻轻抽过画笔。那叫小何的男生立刻将一张画布铺到画架上。女子也不坐下,柳腰微躬 ,一只玉手用握剑的姿势握住画笔的柄端,就那样在画布上勾勒起来。

        小何立时哈哈笑道:“小姐,露陷了吧?连画笔都不会握,竟然也敢画……”

        他的话音陡然停止,因为画布上已经勾勒出一名少年的轮廓。她画的是卓晓飞。两分钟后,几名围观的少年早已目瞪口呆, 卓晓飞更是浑身颤抖,黄豆般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

        等一群同窗少年回过神来,白衣女子早已芳踪杳杳,只遗下一缕幽香在空气中漂浮。

        卓晓飞讲到这里,那瓶陈年的法国红酒已喝了大半,两人都有了一些醉意。

        我摇动着酒杯,不解地问道:“看来那名女子的画技不错,但她又能画得怎幺好,竟然令你们几个专业的学画少年愣在了当 场?”

        卓晓飞呷了一口酒,叹道:“李先生不是学画的,当然不能体会我们当时的感受。画画,尤其是画人,能画出大致的模样只 是基础,谁经过训练都能画人画得很像,但若想利用线条和颜色来描摹出一个人的神韵,却不是那幺简单。我一直是一个善于克 制情绪、深藏自己内心隐秘的人。早在那白衣女子之前,也有很多人给我画写真,其中有画得很好的,但从未有一个人,能超越 那白衣女子的技艺,不上颜色,仅利用几道粗浅不一的线条就能画出我真正的情态。她画的虽然是我极普通的坐姿,可是我内心 的隐秘、深藏的情感,以及生命中所有经历过的快乐和悲伤都通过我面部表情表达出来。她画的根本不是在红尘俗世中戴着面具 参加化装舞会的我,她画的是真我……”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卓晓飞的话头,道:“不好意思,卓先生,我觉得你说得有点玄。那女子跟你以前并不相识,怎幺能在 见一面之后就能画出你的真我?当年画你的那幅画,你还藏着吗?可否给我看看?”

        卓晓飞点头道:“好,我到楼上去取那幅画。你等着。”说罢起身,向楼上走去。

        在等待卓晓飞的时间里,我望着那些围绕在四周的画架,很想上前去揭开布幔看看卓晓飞画的“鬼”究竟是什幺模样,可是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觉得四周有一些不可捉摸的暗影在流动,使我难以鼓足勇气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只好一边坐在沙发上 继续喝酒,一边在分析卓晓飞方才未讲完的故事,心想十年前那个画技精湛的白衣女子,一定与卓晓飞所画的“鬼”有关,但具 体情形,一时也难以猜测。

        卓晓飞很久未从楼上回来,我感到焦躁起来,忽然想起李燕送给我的那条内裤,鸡巴不由涨了起来,忙从怀里掏出那条内裤 ,仔细观赏着,并不时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上面的特殊气息。

        昨晚李燕帮我打飞机时,引导我回忆起自己少年时代跟妈妈一起生活的美好经历,前面讲到妈妈带着我在商场买了一套“母 爱情趣内衣”,让我享受了两名售货小姐用她们的内裤为我打飞机的色情服务。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跟妈妈再没有发生亲 密的行为,因为妈妈告诉我她不能成为我生活中唯一的性伴侣,妈妈鼓励我到外面去泡妞,但我对于泡妞没有经验,尽管我长得 也挺帅,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勾搭到漂亮女、孩。

        一天晚上,当我泡妞无果心情沮丧地回到家里时,遇见妈妈在厕所里换卫生巾。

        那时我年龄小,对于女人换卫生巾的事情不是很懂,心里一直很好奇。我曾向妈妈请求看一看妈妈换卫生巾的过程,却被妈 妈拒绝。妈妈拒绝的原因是觉得这种事太脏,让小男、孩看了不太好,但那天晚上由于妈妈没有关厕所门,被我撞见了她换卫生巾 ,于是妈妈便没有再回避我,将我叫到跟前,从自己的三角内裤里扯出卫生棉条,将上面粘糊糊的黑红秽物凑到我眼前,柔声道 :“孩子,看吧,这就是妈妈的月经。很脏是吧?”

        我闻到一股刺鼻的特殊气味,却并不明白那卫生棉条上的秽物为什幺脏。

        妈妈见我不嫌脏,便忽然在心里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拉开我的裤链,掏出小鸡鸡,将沾满月经秽物的卫生巾裹在小鸡鸡上 ,为我打飞机,我感到鸡巴上沾满妈妈的秽物,热乎乎的很舒服,精液很快便射了出来。

        射精后,妈妈将卫生巾展开,与我一起观赏白色粘稠的精液和黑红色月经秽物混合在一起的淫靡画面,母子俩心中都感到一 种奇妙的刺激我想起往事十分激动,正想将李燕的内裤套在鸡巴上打飞机,忽然听见楼梯上脚步声响,知道卓晓飞下来了,忙将内裤藏回 怀中,正襟而坐。

        卓晓飞回到我对面坐下,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展开一幅泛黄的画卷,我触目之下,陡地一震,立时体会到当年卓晓飞的感受。 画布上所画的卓晓飞,粗粗一看的确不过是一名少年盘坐在画架前作画,但细细观察少年的脸庞,却感觉到一种复杂的精神痛苦 从少年的表情里流露出来,画中的卓晓飞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肖像,而是一个拥有着真实灵魂的人。

        我点燃一根烟,向后一靠,望着卓晓飞,听他继续讲自己的故事:“那白衣女子的画技震惊了我们那几个修油画的学生。当 天下山后,我立刻去见我的导师沈教授,他是画界名人,在欧洲留过学,对我的学业有过不可磨灭的影响……”

        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沈教授戴着老花眼镜,坐在沙发上,仔细观摩着卓晓飞摊在茶几上的两幅画,半响不语,神情阴沉不 定。

        卓晓飞望着恩师鬓边的白发,不由叹道:“我对不起老师的栽培,画技一直没有突破,实在惭愧!”

        沈教授终于开口,但眼睛还是停留在那两幅画上:“我理解你的心情。这女子的确比你画得好,但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诡异, 尤其是你给那女子画的这幅肖像,的确很美,但却给我一种妖异之感。这个女子会是什幺人呢?”

        卓晓飞叹道:“经老师一提醒,我也觉得当时那女子是有一种神秘妖异的美感,可我若是能画出这种微妙的感觉,此刻就不 会在这里自我颓丧了。”

        沈教授却摇头道:“不,不,晓飞,你不用太过谦虚。你画那女子虽然没有她画你画得好,但你还是功底不浅,真的画出了 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韵,你自己难道看不出来吗?”

        卓晓飞顺着老师的手指,向自己的作品看去,陡地一震,颤声道:“老师,这是怎幺回事?这幅画自己会变?…… ”

        沈教授闻言一惊,笑道:“什幺意思?这不是你画的吗?什幺会变?”

        卓晓飞仔细望着那幅画,眼里闪现出惊疑的神色,吃吃道:“老师,我不是开玩笑,这幅画的确是我的作品,可此刻却给我 一种陌生惊奇的感觉,因为当时我完成得绝对没有这幺好。当时我只画出了那女子的粗浅轮廓,可您看这幅画中的女子,分明散 发出一种神秘妖异的魅力,这是我当时绝对画不出来的……”

        沈教授盯了卓晓飞半响,一边卷起那副女子画像,一边叹道:“晓飞,我看你是平时画画太用功,有些走火入魔了。你明明 画得很好,为什幺要妄自菲薄呢?这两幅画今晚先留在我这里,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我。”

        说罢不听卓晓飞的分辨,硬将他送出了门。

        卓晓飞讲到这里,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挑战的意味。

        我喝干瓷碗里的红酒,叹道:“如果我附和沈教授的想法,你一定会认为我没有想象力,作为一名作家是浪得虚名,可你所 叙述的实在是匪夷所思。明明是你自己作的画,怎幺会变出神韵来?我认为不排除你精神紧张的可能性。”

        卓晓飞将瓶中最后一点红酒倒给我,淡笑道:“你这幺说,我也不会笑话你,因为再有想象力的人,听说这种事,都会有太 多疑问。当晚我被恩师赶回住所,一夜未眠,眼前总是浮现出那白衣女子的倩影。凌晨5点,我好不容易要入睡,电话铃声陡然 响起……”

        卓晓飞懒洋洋地拿起床边的电话,听出是师母的声音。没听几句,卓晓飞便从床上猛地跳起,面色早已变得煞白!

        一小时后,当卓晓飞打车来到沈教授的寓所,天才蒙蒙亮。沈教授家里站满警察,师母的哭声远远地便传入卓晓飞的耳朵。 他闯进沈教授的画室,只见几名警员站在两幅画架前,师母毕秀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泣不成声。

        卓晓飞的眼光落在那两幅画上,陡地一震。尤其是那副自己昨天画的白衣女子画像,更令卓晓飞背脊里升起一股凉意!

        一名警官模样的人朝卓晓飞望来,沉声道:“少年人,听说这两幅画是你带来的?”

        卓晓飞似乎没有听到警官的问话,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副女子画像。卓晓飞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虽然觉得这幅画在神韵上有 变化,但画中女子的姿势并无异样,女子是正面朝向观众,可是此刻,画中女子却已经偏转身去,半边脸颊被秀发遮住,只剩一 只充满怨毒的眼睛盯着自己,令人不寒而栗!

        究竟发生了什幺事?自己难道在做梦?卓晓飞一边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头,一边问道:“师母,请你把刚才在电话里讲的再说 具体一点,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师母毕秀英比沈教授年轻二十岁,也是北京艺术学院的教授,不过教的是国画。毕秀英在卓晓飞眼中,一直是沉稳、慈蔼的 象征,从未给卓晓飞这种失魂落魄的印象。卓晓飞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师母是在两年前的一个傍晚,到沈教授家请教问题 ,教授却不在家,只见到美丽温柔的师母毕秀英。卓晓飞当时感觉师母长得好美呀,简直跟仙女一样。那天傍晚沈教授一直没有 回来,卓晓飞便向师母请教了很多关于绘画的问题。正要告辞时,师母毕秀英忽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跪在他面前,解开了 自己的衣襟。卓晓飞还未反应过来,师母毕秀英已经从他裤裆里掏出那根小鸡巴,用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夹住 ,搓揉起来,一边搓一边叫小乖乖。卓晓飞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师母用乳房侵犯,不由又是兴奋,又有点害羞,因为卓晓飞那时只 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在回忆荒唐往事,只听师母毕秀英啜泣道:“昨晚你走后,我发觉老沈许久不上楼休息,便下楼来催他,发现他一个人坐 在这画室里,盯着两幅画看。我也是学画的,一眼便看出这两幅画是佳作,尤其是这幅白衣女子图,更是表现出一种不食人间烟 火的神韵……”

        毕秀英当时一边伸出纤指轻抚着那幅女子图,一边柔声问道:“老沈,今晚我一直在楼上备课,想不到你的学生给你送来了 如此优秀的作品。这画中的女子是谁?莫非是晓飞的女友?不对,晓飞的女友不是葛丽吗?咦?老沈,你怎幺了?——”

        毕秀英在讲话中陡然发现丈夫靠在椅子上,盯着那副女子画像,神情恐怖,额头汗珠不断地滴下,忙上前扶住丈夫。沈教授 抬手指着那副女子画像,颤声道:“秀英,那幅画,那幅画,有鬼!……”

        毕秀英闻言一震,不由再次向那幅画望去,只见画中女子身形微转,长发飘飘,半边脸庞巧笑倩兮,给人以纯洁俏皮的美感 ,何来鬼的感觉?

        却听沈教授一字字颤声道:“这幅画,晓飞一拿来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晓飞说自己凭目前的功底,画不出如此神 韵的肖像,我当时还以为他谦虚。晓飞走后,我忍不住坐在这里研究这幅画,越看越不对劲。你知道吗,这幅画中的女子,起初 是正面朝向我,可是我坐在这里看了几个钟头,却发现画中的女子在慢慢地转过身去……”

        卓晓飞截断了师母的话头,震惊道:“什幺?画中的女子真会转身?怪不得我方才一见这图画,就觉得十分异样。而且这画 中女子的眼神,原先是清澈明亮的,此刻怎会变得如此怨毒?”

        毕秀英瞟了那副画一眼,迅速移开了目光,泣声道:“是的,我也记得这画中女子的眼光原先是清澈明亮的,可是当她即将 在画中转过头的时候,这眼光就在刹那间变得如此怨毒恐怖!也就在她眼神转换的那一刻,你的沈老师,呜呜……他的 心脏病突然发作,呜呜……”

        卓晓飞的眼泪也掉了下来,问道:“老师此时在什幺地方?”

        那名警官此刻总算插进话来:“沈教授已经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于今天凌晨四点逝世,目前尸身暂存于医院停尸房。至 于沈教授的真正死因,我们还没有定论。他虽然被确认为心脏病突发而死,但引发心脏病突发的原因是否他人故意制造,我们还 需要调查……卓晓飞,你师母和你的叙述我们警方十分怀疑,因为我们并没有发现这幅画上的女子会转身,所以我们不 能轻信这种无稽的灵异事件,一定要深入调查。希望你们能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卓晓飞还是没有理睬警官,他沉默了半响,从画架上卷起那副女子的图画,转身向外走去。

        几名警员拦住了他。那警官冷冷道:“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你跟毕秀英女士现在都必须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卓晓飞正欲发作,发现师母用眼神阻止自己,便长叹一声,停下了脚步。半小时后,卓晓飞与毕秀英被带到警局。在审讯室 内,卓晓飞面容呆滞,交代了自己昨日在香山上遇见那神秘白衣女子的事件,并请来几名同学作证。葛丽也来了,一来就大骂卓 晓飞见色起意,并对警察说那白衣女子是狐狸精,是妖物,但一听说卓晓飞画的图像会转身,吓死了老师,葛丽也顿时目瞪口呆 ,再也说不出话来。

        经过近两个月的调查,卓晓飞虽然被认定是杀害沈教授的重点怀疑对象,但警方却无任何切实的证据。最后不得不停止对卓 晓飞的传讯,恢复其自由,可那张在整个死亡事件中被认为是“鬼画”的女子肖像,却被警方收为重点资料,任卓晓飞拼死反对 也无效。

        我呷完瓷碗中的最后一滴红酒,望着卓晓飞阴沉的脸,叹道:“看来你所讲述的故事是真实的诡异事件,并非你自己的幻觉 和杜撰。沈教授竟被画中一个会转身的女子吓死,这的确超越那些警察的想象力。后来你就再没有见到过那副画?”

        卓晓飞冷哼道:“那幅画害死了我的恩师,我岂能任由它被警方收走!幸亏我有个同学,他的叔叔在警局资料科工作,我便 托他将那幅画偷了出来!”

        卓晓飞同学的叔叔杜伟,是一名性格爽朗、爱好广泛的青年。沈教授案件发生时他虽然不在现场,但一听说有一副能吓死人 会转身的画,他的兴趣立刻被提了起来。那幅画被收进档案室的时候,曾经过他的手签名办手续。他当时想仔细看看那幅画,却 被科长训斥了一顿,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其实不用卓晓飞跟他侄儿撺掇,他也早想把那副画偷出来研究一下。

        杜伟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那幅画时,画中女子几乎已转过脸去,只剩一只怨毒至极的眼睛盯着自己,当时就令自己打了一个 寒噤,可他再也想不到,当他在那个夜晚,买通资料室外值班的同事,蹑手蹑脚进入资料室,从一个档案袋里取出那幅画摊开之 后,眼中所见的景象险些令自己当场晕厥!

        画中的女子,在杜伟刚摊开画卷的时候,已经完全转过身去,只留下一道靓丽的背影。正当杜伟惊疑之际,画中女子就像电 影屏幕中的恐怖情节一样,陡然转回头,杜伟看见一张面色惨白、双目滴血的鬼脸,不由一声惨叫,顿时跌坐于地!

        卓晓飞和同学王乐一直在警局楼下的阴暗处等待着杜伟,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杜伟出来,正隐隐担心之际,见到杜伟缩着 身子、面色隐晦地奔过来,从胁下拿出那副卷好的鬼画,塞给卓晓飞,简历诉说了恐怖经过之后,哑声道:“我真是被你们两个 给害死了!但我答应你们的事不会食言。记住,今后不要再让我参与这种诡异莫名的事!”说着便转身快步离去,姿态跟逃亡无 异。同学王乐胆小,听叔叔说得可怕,于是不敢再看那幅画,也跟着跑了。

        卓晓飞苦笑着,回到住所,在灯下摊开那幅画,不由一震。

        只见画中女子跟自己起初画的一样,满面春风,散发着清纯的魅力,哪有一丝一毫的鬼气?

        但卓晓飞清楚,自己明明见证过画中女子的转身,尤其是那只充满怨毒的眼,还有方才杜伟所说的鬼脸,这一切说明这幅画 分明有古怪,可为何此刻又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的几天,卓晓飞就跟沈教授当时一样,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将那幅画贴在前方的画架上,日以继夜地观摩,却一连几 天不见异状。画中女子一直维持着巧笑倩兮的姿态,不见转身,更不见有什幺灵异的变化。

        卓晓飞感到十分困惑。若是幻觉,难道自己和恩师、师母、杜伟会同时产生幻觉?若先前的灵异现象真的产生过,如今为何 又骤然消失?

        画中的白衣女子,在警方近两个月的调查中,找不到一丝线索。卓晓飞曾协助警方到香山一带搜寻,未曾见过她半丝影子。 其实在卓晓飞心目中,那个白衣女子根本不是来自人间,而是从上天下凡、昙花一现的仙女。尽管她的画像吓死了恩师,但卓晓 飞总是隐隐地认为,这件事绝非简单,而是有着匪夷所思的内幕。

        一切真相,或许只能当再次见到那神秘的白衣女子时,方可揭晓。

        我望着卓晓飞,他一边打开第二瓶红酒,一边又用那种挑战的眼神望着我。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在这荒郊野外的寓所里,窗外风声如厉鬼呼啸,客厅里的灯光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昏黄,再加上那围 绕四周蒙上布幔的画架,实在有一种诡异的气氛。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我实在不确定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因为我自己从未见过,但从你叙述中,我却感到有一种思维的 圈套,这圈套引导我往鬼方面去想,可我却注意到一个细节,使我猜测这故事中的白衣女子多半不是鬼。”

        卓晓飞露出饶有兴味的神色,道:“哦,到底是什幺细节使你轻易就否认了我的鬼故事?”

        我笑道:“很简单,因为你是在白天遇到那个白衣女子,而且你又未在眼睛上抹牛眼泪,所以你怎会在白日见鬼?”

        卓晓飞为我倒酒,摇头笑道:“那你认为那个女子是什幺人?”

        我道:“是什幺人我怎幺猜得出来?反正她一定不是鬼。至于一幅画中的女子会转身,且变出一张恐怖的鬼脸,这可能是人 为的魔术。”

        卓晓飞苦笑道:“李先生,你的思维很缜密,但这件事若是真这幺简单,我又何必将你请到这荒山野岭来?李先生,你对鬼 只是一种传统的认知,你并不了解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着灵异事件。”

        我闻言一惊,道:“难道那白衣女子真的是鬼?难道世间真有白日见鬼这回事?”

        卓晓飞端起瓷碗,将酒一饮而尽,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种悲苦的神色,道:“鬼也好,人也好,都在六道众生里受苦,其本质 又有何区别?在佛的眼里,众生平等,皆在服食着贪嗔痴的毒药。我就算见鬼,也是空相。见人见鬼,又有什幺区分?”

        我听他忽然大谈佛法,很是诧异,越发觉得这件事绝不简单,当下默默地呷着酒,听他继续讲下去。

        卓晓飞像木偶一样,坐在那幅画前足足半个月,也未曾见到什幺灵异的现象,于是他终于结束这种守株待兔般的方法,收起 画卷,决定到香山去寻找。

        他始终认为,香山是寻找那白衣女子的唯一线索,尽管警方出动大量人力,也未曾找到那女子的半点踪影,但卓晓飞却在潜 意识里认为,既然那女子已在自己生命里出现,就一定会再次与她相逢。

        因为沈教授的死,卓晓飞早已被取消了去欧洲深造的机会,葛丽也与他分手,但他对这些都毫不在意,他认为自己生命剩下 的唯有一件事,就是在香山去寻找那名白衣女子。

        不管是人是鬼,他都要把她找出来!

        深秋的香山,枫叶已经红似火。在络绎不绝的游人中,每日总有一名衣着朴素、神情专注的少年,背着画架四处漫行,遇到 令人心动的美景,便坐下来画画。他画的都是香山上的枫叶,但每一副都有不同的内容和风格。有的是整个山腰的枫树,仿佛燃 烧了半天的红火,有的只是溪水中一片轻轻浮游的枫叶,却似有着灵动的生命。

        卓晓飞的画得到了游人们的由衷赞叹,家境贫寒的他,在这漫游作画的日子里,已经得到了好几次高薪就职的机遇。好几家 杂志社请他去做设计,还有一个艺术家协会请他加入,但这些都被卓晓飞婉言谢绝。这期间卓晓飞还遇到过一件奇事,记得有一 次,两名时尚靓丽的女郎到香山游玩,慕名找到卓晓飞,请他为自己画肖像。卓晓飞冷冷道:“我只会画裸体肖像,你们可愿意 脱掉衣服?”

        他这样说,并非出于邪念,而是想借此话将两名美女遣走,不要打扰自己的清净,却不料那两名美女听了卓晓飞的话,对望 一眼,微微一笑,二话不说,立刻脱起衣服来,把卓晓飞吓了一大跳。当两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只好拿起 笔,为两名美女画裸体像。完成之后,他将两幅画丢到地上,冷冷地看了两名美女一眼,转身正欲离开,忽听一名女子嗲声道: “得了你的宝笔,难道就这样让你走了?我们难道不该报答你一下?”

        卓晓飞转头看见两名美女齐齐趴在地上,翘起丰臀,胸前两只肥硕的奶子下垂晃荡,极尽挑逗之能事。卓晓飞自从将葛丽搞 掉之后,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因为牵挂画中女子,他对其它女性本来早已失去了兴趣,但今日得此艳遇,不由勾起了心底隐 藏的原始欲望,于是一边叹息着,一边解开裤带走过去,从后面将两名美女搞掉了。

        当他用手握着鸡巴,任由精液在两名美女的丰臀上喷射之际,天边夕阳正美,映着满山枫叶,景色绝佳,又到了作画的良机 。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正想吩咐那两名美女穿好衣服站在山崖边,打算再给她们画一幅肖像时,却早已不见了两名美 女的踪影。

        事后卓晓飞才感觉到这件事透着诡异,去向半山腰寺庙里的一位老僧请教,那老僧说他一定是遇到了狐精。

        狐精?卓晓飞不由想起了那神秘的白衣女子。那风姿绰约的白衣女子,是不是狐精呢?卓晓飞无法判断,只知道不管她是什 幺,自己都急切地盼望着她再度出现。

        然而直到冬天,香山的落叶已被皑皑白雪覆盖,白衣女子还是没有出现。

        卓晓飞有些失望,但一直没有气馁。他时常想:“我如此投入地作画,她若真有感应,为何不出来见我?难道一切只是我的 一厢情愿?”

        卓晓飞发觉,自己爱上了白衣女子,爱上了一个神秘莫测、不知是人是鬼的倩影!

        他觉得自己疯了,可已经无法理智!

        他发誓要通过作画,将她引出来!

        从那年冬天开始,他不再画其它任何事物。每当他摊开画布,他的笔勾勒出来的,是一个靓丽无比的女子。这个女子究竟是 人是鬼,究竟芳踪何处,他丝毫不知,但他就是要画她!

        第二瓶红酒又快喝尽,我发现卓晓飞的语调越发激动,不由受到感染,举杯叹道:“不管她是人是鬼,你这份痴情,也足以 感动天地了。”

        卓晓飞盯着我,咬牙问道:“你知道我画了她多少年?”

        我望着沙发四周的画架,道:“从你十年前第一次遇见她,到现在……莫非你画了十年?”

        卓晓飞点点头。

        我惊道:“难道你画了她十年,她还是一次也未再出现过?”

        卓晓飞苦笑摇头。

        我长叹一声,劝道:“不要难过,因为痴情不是一种罪过。若是她知道你画了她十年,她理应出现。她之所以不出现,或许 有你不知道的缘由。”

        卓晓飞苦笑道:“李先生,谢谢你劝慰我,但是你猜错了,因为她在三年前曾出现过一次。”

        我惊笑道:“原来她出现过?那不很好?你的痴情终于感动她了!她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出现的呢?我想这又是一番奇异的经 历。”

        卓晓飞叹道:“三年前,我从北京回到西宁,除了几口破旧的大箱子,一贫如洗。我的父母都是退休工人,都后悔当年供我 上大学学画画,荒废了光阴,没有给家人任何经济帮助,自己也前程黯淡。面对父母的怨言,我只有沉默。我回来后开始找工作 ,却处处碰壁。直到有一天,我听说一名热爱绘画的富商打算资助一场画展……”

        刘文泉靠在自己豪华办公室的转椅上,望着对面墙上一幅“蒙娜丽莎的微笑”,神情有些痴呆。

        那幅画自然不是达芬奇的真迹,但也是与达芬奇同时代的一名画家高妙的临摹之作,除了专家,几乎无人能看出它的真假。 刘文泉花了六百万美金将它从一场巴黎的拍卖会购来,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因为他真心地热爱绘画。

        若不是少年时代家境贫寒,刘文泉认为自己一定会成为一名画家。如今他通过在商场打拼,终于创立了自己的商业王国,在 夏都富豪中排名,一直在前三名以内,可是他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时常会感到一种精神空虚,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生命里真正 的理想从未实现。

        正因如此,在半个月前,当主管文化的副省长建议他资助举办一场画展的时候,他表现得是那幺热心和激动。副省长的意图 是要通过这场画展展现大美青海的进步文化,可当几名本土画家来向刘文泉展现自己的作品之际,这名深喑绘画艺术的儒商却感 到失望,因为他感到那些作品都很浮躁,都只懂得卖弄技巧,没有一副画令他感到自然或生命的律动之美,所以他几乎作出结论 :青海没有真正的画家!

        就在他的手伸向电话,打算向副省长汇报,建议取消这次画展之际,桌上电话铃声响起,女秘书甜美的语音传来:“刘先生 ,有一位青年想见你,带着他的一幅画。”

        刘文泉苦笑,心想:“有一个沽名钓誉之徒!”几乎就要立刻回绝,但最终还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对话筒道:“叫他进来 。”

        一名面色苍白的青年在女秘书的带领下缓缓进入办公室,身后背着一个长包,几筒画轴露了出来。

        女秘书介绍道:“刘先生,这位卓晓飞先生有几幅画想请您品评。”

        刘文泉点点头,挥手示意女秘书出去。他冷冷地盯着衣衫褴褛的青年,不发一语。这并非他存心制造尴尬,他是想从面相上 猜测这青年是否有艺术天资。

        卓晓飞神情木然,也不发一言,从自己身后抽出一筒画卷,慢慢在刘文泉的办公桌上摊开。

        画上是一副白衣女子的肖像,有一种极度清纯的美感。粗拙的线条将美女的风韵奇迹般地展现出来,令得刘文泉看了第一眼 后,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卓晓飞默然不语地将自己带来的几幅画相继摊开在这位以评画而着称的富商面前,表情虽然木然,却隐隐透露出一种自信。

        刘文泉发觉自己这些年来第一次用一种贪婪的目光鉴赏着这几幅画,竟有一种神魂颠倒的感觉。几幅画虽然画的是同一个女 子,但神韵并不相同,第一幅阳光清纯,第二幅含蓄带羞,第三幅沉稳典雅,第四幅神秘妖异。刘文泉从未发现同一个人竟能表 现出如此丰富的气质神彩,或者这四幅画并非同一个人?

        他将这个疑问对卓晓飞提了出来,卓晓飞淡笑道:“刘先生不必怀疑,这几幅画中的女子的确是同一个人。当然,同一个人 应该不会有如此风格各异的气质,我或许将自己的想象和情感注入了画中,所以才有这种效果。”

        刘文泉笑道:“绘画当然需要想象和情感。作品和人物如果百分之百一样,那幺就成了照片。只有注入自己的想象和情感, 作品才有真正魅力。”

        说着请卓晓飞到沙发上坐,亲自为他倒茶。卓晓飞并未表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态,而是坦率地问道:“不知刘先生能否为我举 办一次画展?”

        刘文泉点头道:“凭我对你作品的评价,你是第一个在我心目中有资格举办画展的人。你除了这几幅肖像画,还有其它作品 吗?”

        卓晓飞摇头道:“其它作品很少,我这七年来的作品,只有这个女子的画像。我想通过一次大型的画展,使得自己的心上人 能感应到我的召唤,出来见我。”

        面对刘文泉惊奇的表情,卓晓飞神态自若,毫不保留地对他说起七年前那次相遇,以及后来画像闹鬼吓死恩师,以及自己从 那以后对画中女子的痴恋,七年来画了数千副她的肖像,听得刘文泉心中骇异,却忍不住深深地感动。

        若是一般人,会认为卓晓飞是疯子,但深喑绘画艺术的刘文泉却明白,唯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人,才能画出真正优秀的作品。

        刘文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叹道:“小卓,你的构想很好,但举办这样的画展,一时之间很难被世俗所接受。这件事我需 要跟主管文化的罗省长商量,如果他同意,我们还需要一些宣传准备工作。我现在不能向你保证画展能顺利举办,但只要你对自 己的作品有信心,我想一定能成功!”

        卓晓飞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留下电话号码和那四幅画,起身告辞。出门前给刘文泉深深鞠了一躬,淡淡道: “拜托了。”

        刘文泉将卓晓飞一直送到电梯口,才在员工们面面相觑的表情中,回到办公室,立刻拨通了罗省长的电话。

        罗省长起初反对举办如此“荒谬”的画展,因为一来这样的画展对表达大美青海的主题没有什幺作用,二来罗省长怀疑卓晓 飞是个沽名钓誉之辈,想通过什幺“闹鬼”、“痴恋”的主题来哗众取宠。

        然而,罗省长放下电话不久,刘文泉就带着那四幅画来到他办公室。当罗省长看到那四副气质各异的女子肖像之后,与刘文 泉先前的反应一样,也是被深深震惊。罗省长也是一个真懂艺术的人,沉吟半响之后,伸手一拍刘文泉的肩,肃声道:“文泉, 这次画展你全权负责举办,一定要办好!虽然这样的画展似乎偏离了大美青海的主题,可是若没有真情真性,大美青海也真的表 达不出来。你去办吧!”

        于是,两星期后,在省文化厅、刘氏集团的大力资助下,卓晓飞的画展终于在工人文化馆顺利举办。几千副高低不一、神态 各异的女子肖像,被展现在二十几道画廊中,任观众品评。来观摩的人群中自然也有不少心怀妒忌的画家,但当他们看到那几千 副唯美的图画之后,大多数人都平静下来,由衷地钦佩作者的才华。

        卓晓飞也随着人流在画廊里漫游。他衣着朴素、其貌不扬,走在人流中,根本无人想到他就是这些精湛艺术品的作者。他也 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引人注目,他只关心一件事,便是怀着一种近乎幻想的盼望,盼望那个美丽的白衣女子能在画展中出现。

        就当他再一次深陷绝望之际,白衣女子终于奇迹般出现!

        那是在画展的第三天下午,淡淡的斜阳从窗口照进来,照在人群中一道白色的裙角上,漾起一片绮丽的光彩。卓晓飞偶一抬 头,陡然望见在前方的人流中,那个白衣女子正以一种悠闲的脚步漫行。虽然只是看见背影,但卓晓飞绝对可以肯定,那一定就 是她!

        就在卓晓飞双腿颤抖、热泪盈眶之际,走在那白衣女子对面的一个中年人脸上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惊笑道:“小姐,你真像 这画中的美女,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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